要是都是,以后還是別讓他們出來的好,我怕臟了這美麗的世界。
還有,梁主任要如實,向上級匯報,替我問問他們。
他全浩南同志,如此看不起我安然,如此瞧不起女同志,還可以隨便就舉報,我安然是個反動派。
我想知道的是,他全浩南同志,是不是一張嘴,就可以隨便給一位烈屬,戴上反動派的帽子?
是不是就因為,他讀了幾年的書,就有那個資格,瞧不起女同志?
他的瞧不起,是不是也代表,那些烈士的功勞,都是喂了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安麗娟同志的犧牲,還真是不值得。以至于她的女兒,也就是我安然,要被一個廢物,垃圾羞辱。
并且,麻煩梁主任,告訴上級領(lǐng)導(dǎo),要是給全浩南的家鄉(xiāng),使用堆肥的話,那就代表,上面的人。也是認(rèn)可他全浩南,可以隨意污蔑烈屬,可以隨意給烈屬,扣反動派的帽子,而且還無罪。
梁文峰聽她的話,大驚失色。站起來喊道安然不許胡說八道。
這丫頭怎么什么都敢說!
她知不知道,她這話出口,就代表,她是在和上面對著干了!
安然無所謂的道我沒有胡說,我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我為我母親,還有那些和我母親,同樣身為女人的同志,感到悲哀。
她們的犧牲,換來的就是這種人渣的輕蔑和侮辱。
她們的犧牲,卻讓她們的兒女,被這種人渣欺負(fù)。
我很想問問,你們口中的上級,犧牲的女同志。為了這樣的人渣而犧牲,真的值得嗎?
麻煩梁主任實話實說,要是你不愿意,你可以打電話,通了后我自己說。
還有,最后一點,在場的人,誰要是把堆肥的筆記,給了全浩南,我便活剮了他,不信的就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