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當然是來看你了,不管怎么說,我們也算同學一場不是嗎?”景詩說著溫柔的話,眼里卻是一片陰冷,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距離床邊半米停了下來。
似乎再靠近一些也會跟著染上病毒。
“景詩,我欠你的已經(jīng)還清了,我希望我們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有交集了。”單輕窈還能感覺到手心的傷口因為景詩的帶來隱隱泛疼。
“還清?”
景詩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夸張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在看著單輕窈的時候換上了一幅陰冷,“單輕窈你欠我的不是這一點小傷就可以還清?!?
她頓了頓,語氣似乎有所緩和,“當然念在我們這么多年同學的情分上,只要你離開錦安市永遠不要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單輕窈真的愿意離開,她會放了她的,怎么說也有一點同學情誼不是嗎,只要臨走之前她拍一段視頻就好。
單輕窈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了嗎,作為好同學的她,自然是要滿足單輕窈的癖好了,找十幾個男人送給她,就算是離別的謝禮吧。
或者乞丐,流浪漢,瘋子也不錯,只要是個男人不就可以了嗎?
這樣想著,景詩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
離開?她會離開,只是不是現(xiàn)在,單輕窈語調(diào)平平的說道,“對不起景詩,現(xiàn)在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事情之后我就會走?!?
景詩一副施舍的表情說道,“呵,單輕窈如果你是舍不得現(xiàn)在的生活,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在外面揮霍一陣子了,你家里不是很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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