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唐亓冬既然跟陸澤琛是狐朋狗友的話,必然知道陸澤琛的行蹤。
唐亓冬確實也知道,而且……
他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對面的清冷男人,笑意深深的對電話里頭怒氣沖沖的女人問道,“小魚兒我可以冒昧問一句,他哪里得罪你了嗎?”
“不能?!庇谒妓贾苯踊亟^,頓了一下,語氣更加陰森危險,“陸澤琛現(xiàn)在就在你旁邊?!?
“我的小魚兒真聰明。”唐亓冬一點也沒有出賣兄弟的愧疚感,甚至還有一種看好戲的意味。
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所以還是自己的女人更重要。
他想阿琛也是這么認為的吧。
“快點跟我說你們在哪里。”于思思有些壓抑不住怒火。
唐亓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報出自己的坐標。
電話那頭的聲音也跟著掐斷,看來還真是急不可待啊。
唐亓冬那興味的目光,陸澤琛不是沒有看到,只是并未放在心上,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文件,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完了,說完就繼續(xù)說正事。”
唐亓冬兩只手臂撐開慵懶的放在沙發(fā)的邊緣,懶散的表情似乎不急著討論正事,而是別有深意的問道,“阿琛,難道你就不好奇我跟她說了什么?!?
“沒興趣?!标憹设⊙燮ぬь^沒抬的回答。
“可惜啊,這次小魚兒好像不是來找我,而是來找你的?!碧曝炼X得最為朋友還是應該‘好心’的提醒一下接下來可能應對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