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眼神微暗,將自己的手從景詩手中抽了回來。
景詩看著單輕窈疏離的舉動,眼神微閃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異常。
“你真是要氣死我?!庇谒妓伎戳藛屋p窈許久,只好把手放下來,氣呼呼的走到一邊。
景詩見自己終于安全了,收了收心神,臉上換上內(nèi)疚又可憐的表情,“窈窈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真不知道表哥會對你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景詩好像不經(jīng)意的話無疑是在單輕窈的傷口上撒鹽,即提醒著她昨天的遭遇有多么惡心,又讓她再次回憶起那個令她作嘔的男人。
單輕窈壓下胃里的酸氣,面色平淡的說道,“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嗎窈窈,我以為你已經(jīng)被表哥他……。”景詩看到單輕窈難看的臉色,仿佛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搖頭說道,“窈窈,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
“媽的我快聽不下去了?!庇谒妓颊f著一腳踹在墻面上,發(fā)出震響,潔白的墻面一下印出一個腳印,好像在提醒景詩說話最好注意一點。
景詩看了一眼墻面黑乎乎的腳印,咽了咽口水真不敢在亂說話,她對單輕窈的性格有把握,對于思思這個瘋女人可沒有把握。
她已經(jīng)委曲求全的來道歉,還不想被這個瘋女人揍一頓。
“景詩,我沒事,他并沒有把我怎么樣?!眴屋p窈不想在提起昨天的事情,只是望著無辜的景詩,她還是勉強自己回答。
“那就好,窈窈你不會怪我嗎,要不是我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你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本霸娍戳碎T口一眼,將自己的身體探了探貼近單輕窈,擺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那眼神要有多關(guān)心就有多關(guān)心。
以至單輕窈真的以為景詩是真的關(guān)心她,但她的自以為是也僅僅維持了一秒鐘,她很快就明白景詩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