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轉(zhuǎn)告林遂寧,阿蓮肚子里的孩子看牢了,未來有大用處的?!笔挰樂愿赖?。
忠叔答應(yīng)了聲,又道:“林遂寧問起京城那邊消息,主子未曾授意,我只字未提。”
“京城圍獵已然拉開序幕,好戲就要上演?!笔挰樀溃骸傲炙鞂幵诰┏嵌ㄓ袃?nèi)應(yīng),既為盟友,林遂寧若是坦誠相待,忠叔也不必瞞著,把握好分寸即可?!?
“主子的意思我明白了。”
蕭瑯將茶碗放在后院的石桌上,又問了句:“阿蓮今日鋪?zhàn)娱_張,狀況如何?”
“迎來送往絡(luò)繹不絕,無論是鹿角街的湯餅鋪?zhàn)?,還是冰湖的糕點(diǎn)奶茶都十分受歡迎?!敝沂暹€順嘴提了葛二娘那些婦人意圖刁難阿蓮的細(xì)節(jié)。
“瞧瞧,這阿蓮多通透的人,難怪孔嬤嬤要送她離開京城呢。”蕭瑯贊賞之余,又冷笑了聲。
“太聰慧的人總會(huì)大智若愚避其鋒芒,姑姑就是這般的人,可一旦動(dòng)了真心,就又是一番光景了,孔嬤嬤是怕阿蓮步了姑姑后塵,宋長安韜光養(yǎng)晦,對自己都狠得下心呢。”
忠叔不予置評,并未發(fā)表觀點(diǎn)。
他是看著蕭瑯長大的,經(jīng)歷他從陽光開朗變得陰鷙狠辣。
說到底,蕭瑯和福王宋長安經(jīng)歷何其相似。
正因?yàn)槿绱?,忠叔很能體會(huì)孔嬤嬤的良苦用心,所以才生了私心,瞞著蕭瑯讓林遂寧給阿蓮傳話。
蕭瑯沒聽到忠叔回應(yīng),知曉他是怕觸了禁忌話題,便轉(zhuǎn)頭又問:“忠叔都沒出門怎么知曉葛二娘之事,還說的如此如此詳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