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他何嘗不是想見她,又害怕見她。
當真的那么近距離的扶住她的那一刻,好想擁她入懷,可理智讓他不得不在她站穩(wěn)時,毫無感情地將她松開。
她整個人胖了一圈,他記得應該快到預產(chǎn)期了。
原本想從她懷孕開始陪著她,見證孩子的出生,可世事難料,沒想到自己還是無法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
他去到東南亞后,在那邊的醫(yī)院又治療一個多月,將完好的半邊臉貼了硅膠面具,把受傷的那半邊臉通過整形得方式變得更加丑陋嚇人。
那邊警方幫他偽造了從小毀容連飯都吃不上的貧民窟身份背景,為了生存在地下賭場以打拳為生。
好在他以前有被楊思杰逼迫打拳賽的經(jīng)歷,在地下賭場打拳時被販毒集團里的一個喜歡看拳賽的老大相中,便讓他跟在身邊做事。
在這幾個月里他取得了東南亞那邊一個頭目的信任,摸清了這個毒-品集團的組織構(gòu)架。
最近被這個頭目派到了呂遠鴻身邊做保鏢。
他心中隱隱感覺派他過來恐怕是呂遠鴻這邊缺人手,需要他做些他們那些隱蔽的違法交易。
但他才剛回瀾城沒兩天,呂遠鴻還在考察他,目前只把他當成私人保鏢使喚,并沒有讓他接觸到背地里的那些事。
他必須盡快取得呂遠鴻的信任,才能拿到他的犯罪證據(jù)。
整場慈善拍賣和晚宴都沒看到蕭安景,他不是囑咐過蕭安景要幫他好好照顧素素,今晚蕭安景跑哪里去了?
……
蕭安景將藍雨帶到醫(yī)院,急癥醫(yī)生一看到昏睡的藍雨,還有她手腕上的傷,就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他。
他慌忙解釋說:“醫(yī)生,她手腕上的傷和我沒關(guān)系,我發(fā)現(xiàn)她時就是這個樣了?!?
醫(yī)生警覺地盯著他問:“那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是她的朋友,普通朋友?!笔挵簿耙庾R到自己簡直是救了個大麻煩,這醫(yī)生不會是把他當成什么變態(tài)了吧?
醫(yī)生翻了翻藍雨的眼皮,又用聽筒在她的心肺區(qū)聽了聽,問:“那你知道她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
蕭安景立馬說:“不知道。”他也確實不知道趙總下得什么藥。
“得送她去洗胃,我給你開個單子,你去繳費?!奔卑Y醫(yī)生在電腦里開出了繳費單,遞到他手上說,“繳費后你不要走,我會讓我們醫(yī)院保安跟著你?!?
“她手腕上的傷,還有她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暈了過去,真的和我毫無關(guān)系,我是好心幫她,把她送到醫(yī)院里來的!”不管他怎么解釋,他都看得出來這個急癥醫(yī)生根本不相信他。
醫(yī)生看到他一邊臉有明顯女人的指印,對他翻了個白眼說:“你不用再跟我解釋了,和保安一起去繳費吧,有什么等她清醒過來就都清楚了?!?
不知什么時候有個保安已來到了急癥室里,站在蕭安景旁邊,生怕他會跑了。
蕭安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百口莫辯,想來是醫(yī)生使眼色讓護士去找了保安,再解釋也是多余的。
只希望這個女人洗過胃趕緊醒過來,好把事情說清楚,要不然估計這醫(yī)生會報警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