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顆金蓮再次回到她手中。
竟有種宿命感。
陸淼淼輕笑,捏著金蓮竟不知該說什么好。
“你像我母親。”陸淼淼淡淡道。
白荷花驚了一下:“荷花何德何能竟能似您母親。不知,荷花與夫人有哪里相似?”
陸淼淼瞥她一眼。
“甘愿為愛舍棄一切,飛蛾撲火,不顧生死的勁兒,一模一樣?!本筒顩]直說,你倆戀愛腦。
陸淼淼理解不了,舍棄大好前途,成為一個(gè)男人的菟絲花。
白荷花抿著唇笑了笑,能聽到劍尊打趣,心中也放松不少。
“劍尊還小,大些就明白了?!?
陸淼淼搖頭:“男人哪有手中劍來的痛快?!?
“就算要,我也不會是依附的那一方!”
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啥時(shí)候變卦呢。
“男人靠得住,老母豬都能上樹。畢竟他們掛在墻上都不老實(shí)!”
陸淼淼小時(shí)候就明白的道理。
哦,親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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