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樣的人嗎?”她瞪著溜圓的眼睛滿臉氣憤。
謝玉舟看了她一眼,認(rèn)真道:“你是!”
陸淼淼????
善善盤腿坐在地上,正抱著奶壺咕咚咕咚喝奶。瞧見這一幕,咧著嘴,露出幾顆牙笑得歪歪扭扭……
還學(xué)著謝玉舟的模樣,吐字不清的念道:“尼似尼似尼似……”臉上還做著怪模樣,擠眉弄眼的樣子。
笑得坐不直,扭著倒在地上。
姐姐的笑話真好看嘿嘿嘿……
突的……
兩雙仿佛要吃人的眸子看過來,氣氛一凝。
善善的笑聲戛然而止。
沒一會兒,破廟內(nèi)響起震天哭聲。
一邊抽噎一邊念叨:“不不不敢了……”再也不敢看姐姐的笑話,嗚嗚嗚……
“好好的,你惹她做什么?”
“惹不起又非要惹,又挨揍了吧?還記不記得容將軍教您的?”玉書幽幽的嘆口氣。
見他嘴里喊著認(rèn)錯,眼里還涌動著不服的光。
就知道,他還得挨揍。
夜里。
破廟內(nèi)篝火噼里啪啦的燃著,上邊熱著水,咕咚咕咚冒著泡。
紅發(fā)追風(fēng)守在門口,百無聊賴的他靠在門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北昭護送的將士隱藏在黑暗中,只偶爾泄露些氣息。
燭墨坐在篝火邊穿針引線,堂堂龍族太子,正給腹中孩兒做衣裳?!耙膊恢悄惺桥??男孩必定像我,女孩兒像阿梧更好。”
“藍色粉色都做兩身吧。”燭墨輕聲嘀咕,旁邊是懷孕的阿梧。
奶娘和丫鬟早已熟睡。
謝玉舟抱著木魚流口水,響起輕微的鼾聲。
“我……我要娶媳婦兒,嘿嘿……媳婦兒……”睡夢中,他傻笑著吐露著夢話。
角落,是宗白幾人。
宗白如今已不再清醒,陸淼淼時不時會起來看看他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