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低的笑出了聲。
“哼,國子監(jiān)那群人,活該!他們背地里罵我罵的最兇……”她齜牙咧嘴兇巴巴的樣子。
“他們還寫詩罵我。欺負我不會寫詩……”她又氣又委屈。
少年眼底微暗,但淼淼目光看過來時,他不敢露出絲毫異樣。
“我也沒饒他們……”她說著,便從椅子上跳下來。
從兜里摸出一把金瓜子,想了想,又偷偷藏了一顆在兜里,想留著買零嘴。
她現(xiàn)在,一窮二白。
皇帝賞的五萬兩,已經(jīng)分配到各個女學,支撐女學順利運轉(zhuǎn)。
陸淼淼偷偷來到后門前,后門蹲著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
“彪哥……咱們兄弟干的漂亮吧?一點沒給你丟人吧?”
“那群讀書人在咱們的攛掇下,當場上頭?!毙∑蜇ひ荒樠Φ哪印?
“你們都是淼淼異父異母的好兄弟!”陸淼淼滿臉義氣。
哼,背地里偷偷罵有什么用?
陸淼淼想盡法子把他們推到明面上,狠狠坑了他們一把!
“趕緊出去避避風頭,別被發(fā)現(xiàn)?!标戫淀狄蝗俗チ藥最w金瓜子,小弟們喜得眉開眼笑。
幾人經(jīng)過前門時。
林師兄正帶著同窗出門,瞧見那群乞丐露出沉思。
“林兄,發(fā)什么愣呢?三日后開課,咱們還得回去準備準備?!蓖芭牧伺乃绨?,林師兄猛地回神。
“沒什么,只是覺得有點眼熟?!?
同窗笑道:“林兄累糊涂了吧?乞丐怎會眼熟……”
林師兄不斷回頭,算了,大概真是自己眼花。
“咳,林兄,記得把家中的詩……燒了?!蓖皞償D眉弄眼,知道陸淼淼辦女學時,可寫了不少酸詩罵她。
林師兄臉色一正:“多謝提醒?!?
眾人當即腳步匆匆的趕回家,關(guān)上房門,找了個銅盆,燒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