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廚房又丟東西了。”
門外小丫鬟苦著臉前來稟報,明明門窗關(guān)的嚴嚴實實,可府中時常丟牲畜。
東西不貴,但府中絕不能養(yǎng)出此等偷雞摸狗之人。
登枝帶著人查了幾日,都不曾查出半點蹤跡。
許氏按了按眉心:“又丟了什么?”
小丫鬟抿了抿唇:“這次丟了三只鴿子?!?
“罷了,你們先退下吧。不要打草驚蛇,夜里讓澈哥帶人過去。”許時蕓逗弄著懷中小兒子,小兒子似乎依舊愛答不理,明明才八個月,但性子已經(jīng)能看出幾分冷淡。
“是?!毖诀咄肆顺鋈?。
登枝捂著嘴偷笑:“夫人,您瞧,小公子才八個月,便一副聚精會神聽咱們聊天的模樣,仿佛能聽懂似的?!?
八個月的娃娃面無表情瞥了她一眼。
登枝心頭咯噔一聲,不自覺后退一步。
只覺小公子那一眼有些滲人。
再仔細看過去,他已經(jīng)抱著個果子在磨牙。
大抵,是她的錯覺吧。
傍晚時分,陸硯書三兄弟才匆忙趕回府。
許久未見,玉樹臨風的大哥哥似乎變得更加沉穩(wěn),讓人看不透。他上前便將陸淼淼抱起,狠狠抱在懷里。
“是大哥無用,連妹妹都護不住?!标懗帟婚_口,便止不住自責。
陸政越穿著一身勁裝,雖不曾穿鎧甲,但渾身撲面而來的血氣。
原本吃不得苦的少年,早已成了鐵骨錚錚的大將軍。
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疤,看起來更顯男子氣概。
“快讓二哥看看,高了也瘦了……”陸政越接過妹妹,抱著淼淼的聲音幾次哽咽。
身后抱著書的陸元宵紅著眼睛,只低聲呢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夜里,一家子坐在桌前用膳。
“淼淼既然已經(jīng)回家,便給弟弟取個小名如何?”容澈是早早便記掛著此事的、
淼淼沉吟片刻,總覺得弟弟邪性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