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嫉妒?誰嫉妒了?”
“你,就是你嫉妒!”
陸淼淼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下來:“你自己不也跪媳婦兒啦……”
陸淼淼脆生生喊道。
“誰跪媳婦了?”大臣梗著脖子,一臉不服。
陸淼淼嘟囔著嘴:“昨晚呀!”
“昨晚你也跪媳婦啦,你還不穿衣服。你羞羞羞……你跪唔唔唔……你放……開……唔……”方才還與鎮(zhèn)國公爭長短的大臣,此刻驚恐的沖上前,死死捂住陸淼淼的嘴。
“求求了?。∏笄罅耍?!是下官的錯,是下官嘴賤!容將軍沒錯,都是下官的錯!昭陽公主嘴下留人,昭陽公主求求了……”他慌得手腳都在發(fā)顫,耳邊滿是眾人驚疑不定的哇哇聲。
“有什么不能說的?快說給我們聽聽??!”道路兩旁的百姓眼神灼灼,差點跳起來。
“哇,大人您玩的真花?!?
“快說給咱們聽聽呀?!?
滿朝文武都支起耳朵,誰能想到??!這可是最重規(guī)矩的老古板!
他們嘴上什么都沒說,耳朵卻支得老高。
“聽什么聽!什么都沒有!聽錯了!!”大臣面紅耳赤的反駁,心頭卻在哭泣。
我為什么招她啊,我是不是犯賤!
上回昭陽公主的心聲,就夠駭人了。
“昭陽公主,我新得了些寶貝。等會給您送來,勞煩您口下留情?!贝蟪碱澪∥〉暮逯?,深怕她胡說八道。
陸淼淼吶吶點頭。
為什么不能說?算了,不重要。
她像個小炮彈似的沖進許氏懷抱:“娘親,我好想你,朝思暮想吃不下飯,我都瘦了……”
陸淼淼抱住許氏大腿。
“嘶……”許氏倒抽一口涼氣。
“哪里來的小和尚?”許氏一臉震驚。
陸淼淼仰起頭,臉頰鼓起:“娘,是我,是我,淼淼呀!你最愛最愛的寶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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