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恩將仇報?”容澈鄭重的看著她。
姜鳶?。?!
姜鳶臉色蒼白駭人,儼然被容澈打擊的體無完膚。
“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寧愿上門,也不愿娶我?”她哀哀的看著容澈,容澈卻壓根不看她,眼神四處搜索。
尋找他的蕓娘。
“我不喜歡女子熏香……”
“我也不喜歡黃色,你總穿一身淺黃色長裙?!?
“我也不喜歡女子多話嘮叨,聽著便厭煩?!?
“你飽讀詩書的模樣,顯得我像個大老粗。你我哪里都不合,莫要在我身上費(fèi)心思!”容澈每說一句話,姜鳶的臉色便難看幾分。
“姜姑娘,我心有所屬,還望你莫要插手我的親事。也請你離我遠(yuǎn)幾分,我是要提親的人,應(yīng)該潔身自好?!比莩鹤杂X離她三米遠(yuǎn),說話都要靠吼。
姜鳶不甘的看著他。
容澈眼神猛地一亮,拋下姜鳶便朝著大門迎去。
眾人眼中,素來沉默寡生性淡薄的容將軍,臉上笑出褶子,像朵花似的迎了上去。
“蕓娘……小心些地滑?!甭曇糨p柔,生怕驚著對方。
今兒,恰巧許氏穿了身黃衫。
“蕓娘,黃色溫婉大氣,真襯你。你穿黃色好看……”
“蕓娘素日里用什么香?味道清香怡人,倒頗有意境?!比莩航g盡腦汁的夸贊許氏。
許氏捏著帕子,只嘆他是個憨憨。
“是沉香?!钡侵πχ氐馈?
姜鳶深深的吸氣,沉香?。?
自己明明用的也是沉香!穿的也是黃色,許氏更是飽讀詩書,為何卻有截然不同的待遇!
容澈迎著許氏走向座位。
她是一品誥命,正好與鎮(zhèn)國公老太太同坐。
“快坐我旁邊,這一路走來累了吧?”老太太眼神熱切的看著她。
昨兒夜里,全家激動的徹夜未睡,抱著老祖宗牌位哭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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