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許氏心疼的將淼淼抱在懷里。
“夫人,昨兒夜里姑娘一直喊肚子疼。揉了半夜都無法緩解,奴婢明明看著她用的晚膳啊,并未吃撐……”玉書嘆了口氣。
“好在吐完便緩解,并未有大礙。”
嗚嗚嗚,早知道不偷吃追風的狗食了。
嗚嗚嗚,昨晚撐的肚子難受,吐了……
許氏?!
許氏又氣又笑,心中氣她偷吃,又笑追風背鍋,難怪嚎了一夜。
大冬天的,又冷又餓,能不叫喚么?
“早上不必給淼淼準備吃食,喝幾口牛奶,吃些山楂糕便是。”山楂糕健胃消食,她現(xiàn)在吃不得油膩之物。
“是。可要請?zhí)t(yī)來看看?”昭陽公主,本就該配備太醫(yī)。
許氏神色微緊:“孩子積食,便不必驚動太醫(yī),免得陛下?lián)鷳n?!?
丫鬟頓時應下。
待陸淼淼用完早膳,容澈早已等在門前。
喲喲喲,鎮(zhèn)國將軍當車夫,我娘真厲害……小家伙在心里打趣,惹得許氏嗔怪的看她一眼。
娘瞪我做什么?難道,我在這里礙眼了?
那我走?
許氏無奈至極,容澈像個憨憨似的傻笑兩聲,將陸淼淼抱上馬車。
真像一家三口嘎嘎嘎嘎……
許氏偷偷嘆了口氣,淼淼面上是個悶葫蘆,心里咋那么多話?
馬車吱呀吱呀的往前,突的……
一輛灰撲撲的馬車,急匆匆在藥館前停下,隱約瞧見裴氏的身影。
只是,她戴著面紗。
正好將陸家馬車截停,攔在中間。
容澈想罵,玉書顯然也認出對方,急忙搖頭。
果然……
裴氏面色難看的下車,馬車上似乎還能聽見壓抑的痛呼聲。
陸景淮!他們戴著面紗做什么?見不得人嗎?只見裴氏和陸景淮都戴著面紗,一副做賊似的心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