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醒酒湯,兩人才出門。
“陸公子有事,先行離開了。特意囑咐我,要給你熬醒酒湯?!彼€不忘給陸景淮刷好感。
陸政越笑著點頭:“我與景淮兄,是至交?!?
兩人回到府上,蘇芷清身上黏糊糊的,便借故回院歇息了。
自她走后,陸政越臉上的笑容陡然一垮。
寒到了骨子里。
拳頭緊握,指骨都隱隱泛白。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fā)慌……啦啦啦
還未進(jìn)聽風(fēng)苑,就聽到陸淼淼心里歡快的哼著歌。
抬腳入門,便被一個小炮彈沖上來抱住了雙腿。
“二鍋……”稚嫩的聲音響起,小家伙咧著嘴直樂。
小肉手輕輕招了招,陸政越便蹲下身子:“想二哥啦?”
陸硯書坐在輪椅上,指尖捏著一本書。
“她啊,念叨著要給你送溫暖?!?
話音剛落,陸淼淼便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戴在了陸政越頭上。
“好……好康!”
格外的應(yīng)景,極其配我二哥!
陸政越心頭一堵,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陸硯書唇角微勾,眼底彌漫著喜意,只輕聲道:“見到他了?”
陸政越抱起妹妹,悶悶的點了頭。
一場騙局。
全都是騙局。
一場針對母親,針對他們家的騙局。
陸硯書眼神淡淡:“既然她想要你感恩,那便重重謝她一回吧。”
他可是費了不少心力,才將幾個官請到酒樓。
“還謝她?大哥,我氣不過!他們恨不能將我們逐個擊破!”陸政越氣得咬牙切齒。
他們甚至在自己眼前,茍合!
“我可沒說要你親自謝?!?
陸硯書慢條斯理的翻開書,神色淡然。
他猜,陸景淮和裴姣姣對侯府子嗣下手,定然是瞞著父親的。
男人重子嗣,他雖看重陸景淮,但也不會允許裴姣姣害死自己兄弟三人。
所以,蘇芷清,陸遠(yuǎn)澤不認(rèn)識,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