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深深的看了眼裴姣姣。
“回去好好跪著反省?!鼻厥鲜浅隽嗣哪咐匣?,當年陳大人一朝升官,就跟人喝花酒。
愣是被秦氏抄著搟面杖,一路從花樓里打出來。
陳大人連褲衩子都沒來得及穿。
撅著腚滿街跑,因此還被皇帝冷落了三年。
陳大人至此后,再不敢招惹她。
陳大人此刻也不敢招惹她,面色有些慍怒,卻不敢反駁。
“裴姣姣,瞧瞧你平日里穿的端莊大方,你兒子一副望門嫡子的模樣。真不知哪里來的臉?”
“就你也配?”
“一副狐貍精的騷樣兒,見個男人就張腿,見你一次扒你一次!”
“走!”秦氏此刻倒看出了些貓膩。
陸遠澤神色慍怒,老太太心疼的落淚,而他相公呢?
幾十年夫妻,她哪里看不出?
只怕是替人頂鍋呢。
真是個蠢貨。
只怕連她今兒抓奸,都是著了人家道。
不過……
那又如何呢。
秦氏摸了摸鬢間,她就是看不慣見不得人的骯臟玩意兒。
是不是她家外室,那又如何?
那就替不認識的姐妹打兩巴掌了。
她從兜里掏出二兩銀子,直接甩到裴姣姣面前。
“就當替老爺們賞你的,賞你這身子解乏。行了,我也不為難你,不過是個玩耍的東西,要是喜歡,一頂小轎子抬回府上做姨娘,不就得了?!?
“何苦出來偷呢?!鼻厥险Z氣譏諷。
她看了眼陸遠澤,將外室養(yǎng)的跟正妻似的,在外兒女雙全,且兒子名聲極好。
便是她想想,都要氣炸的程度。
再一深想,前不久,那陸景淮的書童買兇殺人。
細思極恐。
這……
只怕是隨時準備替代正妻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