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位大佬……小弟,哪里得罪了大佬?”
江銘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得罪過黑社會的人。
凌琛起身,上前兩步,微傾過身去,湊近江銘的面前,抬手,拍了拍江銘的臉,低冷地道:“姓江的,唐曉,是你自動放棄的,不管你有多后悔,都不允許你對唐曉糾纏不休?!?
“否則,不是一盆水這么簡單?!?
與唐曉有關(guān)的?
江銘眨著眼,結(jié)巴地問:“大佬,是唐曉什么人?”
凌琛拉下了黑色的口罩。
被冷水淋醒的江銘,這一次知道是誰了。
他臉色變得有點蒼白,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凌……姓凌的……”
凌琛重新戴好口罩,站直了身子,冷冷地警告著江銘:“以后離我老婆遠點,再敢糾纏我老婆,讓我知道了,保證能讓你悔得腸子變青!”
江銘瞪著凌琛。
腦里只有一個念頭閃過。
唐曉的閃婚老公是混黑道的!
唐曉知道嗎?
她要是知道她的老公混黑道的,肯定會后悔,然后就跟姓凌的離婚,重新回到他身邊吧?
凌琛這一次除了淋江銘一身水,并沒有動手揍江銘,警告過江銘后,便在江銘害怕的眼神下,帶著他的保鏢團離開。
江銘等凌琛一行人走了,他才一屁股軟坐在地上。
他竟然被嚇到了。
嚇得兩條腿發(fā)軟。
“姓凌的……”
江銘惡狠狠地說了句,聲音卻不大,怕被凌琛聽見會折回來。
他惡狠狠又低低地說道:“我管你混到什么地位,你混黑道的就是犯法的,等我找到證據(jù),讓你百口莫辯時,報警,把你一網(wǎng)打盡,看你還敢在我面前威風(fēng)不!”
凌琛一行人離開了酒吧后,酒吧的侍者才敢走過來,挽扶起江銘,關(guān)切地問了句:“先生,你沒事吧?”
江銘抖著腿,他不承認自己是被嚇到的,他是冷。
剛剛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不小心坐到了那一灘水上,本來就濕了的衣服更濕了。
然后,他不停地打冷顫。
是真的很冷嘛。
“我,我沒事,我才不怕他們呢,我是冷的,冷的?!?
江銘嘴硬地道。
“我是被嚇大的,以為我會怕你黑社會,有種的,把我砍了!”
“唐曉是我的,唐曉是我的!你就算是黑社會的又怎么樣?哈哈哈,還不是撿了我不要的女人,唐曉就是……”
江銘想說唐曉是破鞋,想說凌琛是撿了他的破鞋來穿。
想到自己并沒有得到唐曉,那話,說了半句,他就打住了。
可恨呀。
相戀多年,他都沒有睡到唐曉。
便宜了凌琛!
不甘心呀!
“先生,那一伙人不好惹,你最好就不要再去招惹他們。”酒吧的侍者聽到江銘的話后,猜到是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好心地提醒江銘一句。
江銘想到凌琛冷冰冰的樣子,渾身打了個冷顫,卻又嘴硬地對酒吧侍者說道:“你們在酒吧上班的,那些混混不是見得多了嗎?也怕呀?”
“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他們混黑道的,再厲害,只要我們有證據(jù),就能讓警方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到時候,他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