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輕顫,似乎在擔(dān)心什么,害怕什么。
祁仿佛沒看懂她的真實目的一樣,一臉淡定地回答她:“那是家主的未婚妻,兩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結(jié)婚了。”
一記重磅炸彈,在兩人腦子里炸開,炸得九尾和九幽,一時都失去了反應(yīng)。
真是一點都不淡定。
祁一臉嫌棄地掃了他們一眼,還嫌不夠似的,補充著道:“爺對夫人傾心不已,甚至愛到能不要命的那種,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下次見到她,態(tài)度記得恭敬一些?!?
說完這話,祁也不顧兩人是什么反應(yīng),直接離開,回去休息去了......
許初愿渾然不知樓下發(fā)生的一切。
回房后,她還靠在薄宴洲的懷里,斷了線的腦袋,似乎隱隱回神,迷惑的眼神,忽然看著男人,問:“剛才,你是不是和人在樓下聊天???”
薄宴洲沒否認(rèn),只和她說,“找祁說了點事?!?
許初愿也沒多想,很快就又睡過去了。
一夜好眠。
翌日清早,許初愿醒過來的時候,又沒看到薄宴洲的身影。
她洗漱好下樓找人,就看到薄宴洲又在處理公事。
許初愿心里有點不高興。
這男人,才好了那么一點兒,一回來,馬上又恢復(fù)工作狂的狀態(tài)了。
她有些不悅地走到薄宴洲的辦公桌旁,手指的桌面上扣了扣,語氣不悅地說道:“手臂是不想要了嗎?”
“生氣了?”
薄宴洲似乎察覺到許初愿的情緒。
他放下工作,將人摟過來,放在腿上輕哄,“我的傷不礙事,再說了,我不是有你嗎?你肯定會讓我的手臂沒事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