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昨晚的舉動,徹底惹惱了祖宗。
“姐……”
“你比我大那么多叫我姐?”陸景溪瞪大眼睛,沒睡飽加上一大早憋了鼓氣,脾氣大著呢。
江松一捂嘴,“陸小姐……我錯了,求你了,在先生身邊辦事,是不能出一點差錯的?!?
陸景溪抿了抿唇,她倒也不是不講理的主,當然,也沒心思跟連承御身邊的人繼續(xù)糾纏,心累。
她要趕緊搬離這個是非之地。
“用了三個兒童退熱貼,兩管小兒美林退熱藥,還有兩杯多的水,蓋著被子捂了一夜,最高燒到39.8c,現(xiàn)在不知道,他手上的傷口用雙氧水消的毒,撒了點白藥粉?!?
她擺著數(shù)指頭細數(shù)。
江松表情有些詫異。
陸景溪眼皮耷拉著看他,“有問題?”
“您這藥和水是怎么喂進去的?”江松試探著問。
陸景溪皺著眉嘖了一聲,靠在門框上,上下打量他,“掰開嘴,用滴管往里灌的,怎么,你還以為我嘴對嘴喂啊?”
江松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很驚訝,以前先生受傷昏迷,誰都掰不開他的嘴,別說喂藥了,水都灌不進去……”
陸景溪神色微凝,嘴唇動了動,但終究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可江松看來,這是一種依賴性的表現(xiàn)。
意識到周圍的環(huán)境是安全的,周圍的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她作出的一切動作都能被無意識的他接納。
江松心里瞬間有譜了,“辛苦陸小姐了。”
陸景溪哼了哼,“知道辛苦就退下,我要補覺?!?
“好好好,您休息?!?
陸景溪端著盤子回到房間。
房門關(guān)閉的那一刻,她臉上的表情趨近于迷惘。
看來過去的他總受傷。
所以就算坐上那個高位,身邊依舊危險重重。
算了,現(xiàn)在他不是完完整整地站在隔壁嗎,她在這瞎操什么心。.5八一60
眼下?lián)淖约翰攀亲钜o的事。
單手握著雞蛋回到臥室,在肩膀上慢慢滾動,算計著要帶什么東西離開。
繼續(xù)留在這里,只會增加她和連承御碰面的機會。
這男人如今變得跟另一個人似的,她沒法像過去那樣揣測他的情緒,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拎出她的箱子,將需要的東西整理好放進去,只是蹲在地上時,慢慢就覺得鼻子不通氣,身體更是又沉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