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柳云湘來到書房,見嚴暮和弘玄在里面,二人臉色肅沉,正在商議著什么。zx.r
有婢女送熱茶來,柳云湘接過去,親自送進里面。
“這楊賀接替薛長風成為威州布政使,官風清廉,政績突出,但最近接連上書朝廷說駐守在南州的鎮(zhèn)北軍沒有紀律,擾亂臨近州縣治安,請求朝廷將鎮(zhèn)北軍撤回鎮(zhèn)北。但我們的人去查了,根本沒有這種情況,這楊賀顯然是故意針對鎮(zhèn)北軍,針對殿下你的,他絕對有問題,只是不知道他幕后的主子是誰?!焙胄馈?
柳云湘聽到這兒,進去給他們斟茶。
嚴暮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倒了一杯熱茶,塞到她手里。
“昨日下午在上書房,我大贊楊賀一番,提起將他調(diào)回盛京,你在旁打配合,皇上同意了,今日上朝卻態(tài)度一轉(zhuǎn),將矛頭指向了鎮(zhèn)北軍,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弘玄喝了口茶,“皇上這些日子雖然留我在宮里,時常問道,可他身邊不只有我,也有魏書意。對這個宦官,皇上還是很信任的,估摸是昨天在皇上耳邊吹了什么風?!?
嚴暮瞇眼,“可楊賀并非他們的人?!?
這楊賀不止彈劾他,也多次彈劾上官胥,說他身為宦官,擾亂朝政,結(jié)黨營私,乃是大榮千古罪人。
“不是他們的人不要緊,只要敵人一致,他們就能聯(lián)手合作?!?
“朝堂之上還有一股勢力,這股勢力埋的很深?!?
“已經(jīng)快露出尾巴了?!?
嚴暮點點頭,“魏書意是個禍害,這人得除掉?!?
弘玄沉了口氣,“他城府太深,背后又有上官胥,很難?!?
弘玄離開后,嚴暮將柳云湘拉到懷里,剛親了一下,薛長風急哄哄來了。
“剛從京兆府大牢出來,我碰到李重了,問了一嘴小栓子的事,他跟我說薛和風給京兆府施壓了,讓他們盡快處理這案子。怎么處理呢,李重說這小栓子是善念營的人,不用過三法司,不用等批復,直接處以死刑就行,尤其他身上可能帶著疫病,未免傳播出去釀成大禍,還得盡快執(zhí)行?!?
柳云湘聽到這話,眉頭也不由皺緊。
“薛和風卻如何不肯改口,咱們拿他也沒辦法?!?
薛長風一拍手,又氣又急,“老子將他堵在錦園外,好說歹說的,差點都要給他跪下了,這孫子是真混蛋!”
嚴暮垂眸思量著,過了一會兒道:“看來這薛和風已經(jīng)被秦飛時拉到自己陣營了,要想讓狗低頭,與他一個畜生自然商量不通,還是得找狗主人?!?
薛長風眨眨眼,“什么意思?”
柳云湘笑著解釋,“意思就是我們可以去找秦飛時?!?
這時天色已晚,他們約定第二日再去錦園。
晚上,柳云湘沐浴過后,剛從屏風后出來,嚴暮一把抱起她,將她壓到了床上。
柳云湘嚇了一跳,氣得要打嚴暮,但下一刻被他堵住了嘴。溫存許久,柳云湘累得趴在嚴暮懷里。
“你這幾日怎么……”
柳云湘紅了臉,這幾日夜夜如此,害她常腰酸腿軟的。
嚴暮理著柳云湘的頭發(fā),滿臉帶著奸計得逞的笑。
柳云湘眼睛一瞇,伸手掐住他腰上的肉,“說,你有什么陰謀詭計?”
“嘶,疼!”
“快說!”
嚴暮一把抓住柳云湘的手,壓過去又要親,但被柳云湘躲開了。
“你要不說,往后就別想碰我!”
嚴暮只得打哈哈道:“我能有什么陰謀詭計,你想多了?!?
柳云湘哼了一聲,躺到床上,這時嚴暮又湊了過來,還用手撫摸她的肚子。
“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沒有啊?!?
“小腹鼓起來了?!?
柳云湘抹了抹,“胡說,分明是平的。”
“平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