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顏晚卿軟下聲音開口。
果然,藍沉槿的動作變得輕柔了不少,但依舊沒有停下解她的衣服。
他冰涼的唇在顏晚卿的脖頸處親吻著,有些不安,十分凌亂。
顏晚卿大概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了。
就像剛醒的時候她以為藍沉槿死了,那個時候她心里也空落落的。
而藍沉槿是在懲罰她剛剛想要尋死的行為,可是不是他主動拉著她下來的嗎?
她松了緊繃的身體,低低回應著藍沉槿。
狹小的山洞里面溫度飆升,氣氛算不上旖旎,因為顏晚卿覺得她和藍沉槿都瘋了。
劫后余生,第一件事竟然是如此不著調(diào)的事情,還拖傷帶口的做著這種體力活。
她還好,身上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口,藍沉槿呢?事情做到一半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腿摔斷了。
可是能怎么樣呢,照樣不影響人家用第三條腿耕耘。
結(jié)束后,不出所料,某些不自量力的人再次暈倒了。
顏晚卿坐在火堆旁看著昏迷不醒的藍沉槿,一陣頭疼。
瘋了!
都瘋了!
“好餓!”
她不僅暗罵藍沉槿畜生,要不是他,她或許還能撐幾個時辰的。
現(xiàn)在體力用盡,她快餓死了,餓的都不想幫藍沉槿檢查他的斷腿了。
顏晚卿想出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出了藤蔓卻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雖然雪地照耀著微弱的銀光,可是還是太暗了。
在這斷崖之下,怕是只能餓一晚上了。
顏晚卿走到藤蔓上想看看能不能在這里找到點什么吃的,哪怕幾顆小野果也行。
找著找著,竟還真讓她找到了一窩鳥蛋。
而且這鳥蛋居然有鵝蛋那么大,顏晚卿認不出是什么鳥下的,但這個時候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雖然只有三顆,但這么大足夠讓她和藍沉槿撐過一晚上了。
顏晚卿在藤蔓角挖了一些泥土,又弄了雪化成雪水將泥土和成稀泥后敷在鳥蛋上,這才拿去放在火里面烤。
烤蛋的空隙顏晚卿百無聊賴的靠著石壁坐著,實在無聊了,她抬腳踢了踢藍沉槿摔斷的腿。
昏迷中的男人硬生生疼的皺起了眉頭。
顏晚卿撇撇嘴,走過去,蹲在他身側(cè),伸手摸了摸他斷裂的骨頭,沒有徹底斷,只是裂開了,但也夠他半個月下不來床的。
顏晚卿一把扯下藍沉槿的腰帶,從一旁撿了幾根相對堅硬的棍子用來給藍沉槿穩(wěn)定骨頭。
只是剛綁上去還沒有打結(jié),藍沉槿就醒了。
他一醒就盯著顏晚卿,下一刻伸手就來摁顏晚卿的腦袋。
顏晚卿早有準備,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可是藍沉槿卻不管不顧的坐起身來就要親她,還想扯她的衣服。
“你真不要命了?”
顏晚卿無語極了,這男人摔一跤摔成禽獸了?一睜眼就凈想著碰她,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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