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是有人中了毒,今日耶律央也用不著一直守在這。
但秦宛的身份不一樣,她是秦將軍真正的遺孤,自小又吃了那么的苦,還被假秦林霜頂替身份,讓余三娘一家欺辱那么久。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在這坐鎮(zhèn)。
且就算是除卻她的身份,耶律央也不能直接走的。
因為耶律央對她的態(tài)度,在某種意義上而,也是同樣代表對他手下萬軍的態(tài)度!
七王大軍,誰不知道秦將軍的名號,也知道他對七王的意義。若七王連他可憐的遺孤中毒都不管不顧,那他們這群人呢?
都是運兵的權(quán)衡之術(shù)罷了……
只是,當真要離開一時半會兒的話,也不是不行。
奈何老天捉弄,耶律央一準備先行離開想去看看江無眠,讓哈都替自己守著,里屋就傳出不好的消息。
幾番下來,他的屁股都快和那把太師椅摩擦出火星子了!
哈都看一眼主子,無奈摸了摸鼻子。
這人生在世,哪里有那么多的隨心所欲和快意,多得是身不由己哦……
走出來的大夫是個胡須花白的老者,他也是今日請的大夫里算是最有用的,耶律央才多給了他一個眼神,冷冰冰發(fā)問:“怎樣了,說!”
老大夫被眼前男人的氣場驚得不行,長呼一口氣,弓著身子走來:“回七王,毒雖然已經(jīng)解了大半,但目前還沒有渡過危險期?!?
耶律央一聽,緊緊捏著太師椅扶手的大掌青筋越發(fā)暴起,臉色也更陰郁暗沉了!
哈都斜眸偷瞧一眼某人那氣怒又無處發(fā)泄的樣子,無奈攤手。
瞧,這下更是走不了了。
“廢物!好端端的怎會中毒!”
心頭才默念某人無處發(fā)泄的哈都,就被挨了一腳。
悲催的他跪在地上,垮著臉道。
“七王,我也不知道呀,今日秦小姐根本沒有出過府,也沒有旁的外人來過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