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卻變了臉色,“娘,你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文家沒同意!”陶母不悅的說。
心里忍不住埋怨文母。
“不可能!”陶雅不信,她臉色陰沉的說,“我和表哥青梅竹馬,他心里怎么可能沒我,怎么可能瞧不上我!娘,你到底是怎么跟文家說的?文家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娘這嘴皮子都要說干了,文家死后就是不松口,文濤那個沒心肝的,喜新厭舊,看上了旁的女子,便說只拿你當妹妹?!?
陶母話里話外都是埋怨。
陶雅臉色很難看,漸漸染上了一絲怨毒,“娘,你別這么說表哥,他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定是別的狐媚子勾引了他!”
文濤什么為人,她最清楚。
斯文莊重,怎么可能喜新厭舊?
“是誰?是誰勾引了我表哥?”陶雅咬牙切齒,眼睛里都是怨恨,“我要去撕了那個狐媚子!”
陶母抿唇,猶豫道,“雅兒,要不就算了吧,文濤親口與我說了,他已經(jīng)有了意中人,他心中沒你,你嫁過去,恐怕也會被冷落的?!?
“不會的!”陶雅就是不信,“娘,表哥只是一時被迷惑了,他的意中人一定是我!”
陶母不知道要怎么勸。
陶雅要強,認死理。
她認定文濤,就覺得文濤心里一定有她。
可陶母是過來人,她看得出來,文濤確實對她無意。
雖說她也想陶雅嫁得好,但若嫁過去守活寡,苦的也是自己女兒啊。
陶母是最知道內(nèi)宅這里面的彎彎繞繞的。
再者,文家那樣的門戶,陶家是得罪不起的。
平常都是她們巴結(jié)著文家。
即便將來陶雅在文家受了委屈,只怕娘家也鞭長莫及啊。
所以,既然文濤無意,陶母認為,另擇一家與陶家不相上下的門第,可能會更好。
奈何,陶雅聽不進去。
“娘,你告訴我,那個狐媚子是誰!”陶雅一副要去撕了對方的樣子。
陶母捂了捂她的嘴,“你輕聲些,雅兒,聽娘的話,別再執(zhí)著于你表哥了,另外再相看一個吧,文濤他或許從來就沒喜歡過你?!?
別怪當娘的心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