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笑笑,沒心肝就沒心肝。
“還不走?”她哼笑。
唐逆已經(jīng)拔刀了。
夜池鶩卻并不放在眼里,“憑他,也想動本尊?”
他語氣狂傲。
魔君有狂傲的資本。
蕭落心里明白,真打起來,他們兩個捆起來,也不是魔君的對手。
“魔君如果傷及我們?nèi)魏我粋€人,便是向朝廷宣戰(zhàn),向朝廷宣戰(zhàn),就是向我皇叔夫婦宣戰(zhàn),我們是打不過你,但總有你魔族給我們陪葬?!?
蕭落分析利弊。
夜池鶩磨了磨牙,他真是恨死了這胳膊肘朝外拐的女人!
可,似乎他們才是自己人。
而他才是那個外人。
這么一想,魔君心里更添堵,“人族多是忘恩負(fù)義之輩,你也不例外?!?
夜池鶩哼的聲。
氣走了。
化作一團(tuán)黑煙,誰也攔不住。
文濤松了口氣,面色遲疑,“公主認(rèn)識那魔物?”
蕭落很平靜,“嗯,見過幾次。”
“那魔物可曾傷害公主?”文濤緊張道。
蕭落張了張嘴,便聽見唐逆收刀道,“自然是沒有,否則七公主如何能好好地站在這里?!?
文濤一噎。
蕭落沉默。
回程的路上,唐逆和文濤,原是騎馬隨行的,蕭落坐馬車,文濤全程沉著臉,面色凝重。
“白華既已伏誅,大理寺還要結(jié)案,丞相,我就不奉陪了,還勞煩你將公主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