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壓抑著內(nèi)心的歡喜,面上一副悲傷模樣:“星瑤,我身上疼得厲害,剛才又被他那么一摔,感覺傷勢都加重了?!?
“他不背我,我只能自己慢慢走,這兒連根拐杖也沒有,我怕我沒辦法走,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他剛說完,池彥呈掏出手機,當著他的面叫了救護車:“我們這兒有一個病人摔傷,很嚴重,麻煩你們盡快過來,就是普愿寺所在的山上?!?
“我們目前的位置在半山腰,好,我知道了?!?
陸星瑤聳肩:“我扶不動你,我們還是在這乖乖等救護車吧?!?
弗勒計劃被破壞,氣鼓鼓瞪著池彥呈。
都怪姓池的橫插一腳,叫什么救護車?害得他喪失一個跟星瑤培養(yǎng)感情的好機會。
救護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他們小心把弗勒扶到擔架上,等他躺好,才抬起擔架往山下走。
弗勒的助理接到他受傷的消息,提前安排好一切。
弗勒一下來直接住進辰然醫(yī)院的vip病房。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弗勒并沒有什么大事,唯一受傷錯骨的腳踝,也早就已經(jīng)被人治療好。
弗勒在病房唉聲嘆氣:“為什么星瑤都不來看我?她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她是不是去找那個男人了?”
翻來覆去,越想越害怕,他揪住助理問:“你說,我要怎么樣才能把星瑤的目光中心聚集在我身上?”
助理克瑞斯想了好一會:“要不您試試這樣呢?”
弗勒很好奇:“什么?”
“隔墻有耳,您過來一些。”
弗勒湊過去,兩個腦袋差點就要黏在一起了。
“那就按你這辦法先試試。”
陸星瑤收到助理的消息,不緊不慢處理完自己的工作,安排好接下來的事宜,她才去探望弗勒。
她到的時候,弗勒躺在床上,一張臉慘白,都能跟抬頭看到的白墻更白一些。
“他一直都這樣嗎?其中有吃過喝過什么?”
陸星瑤一邊仔細觀察他的臉,一邊問克瑞斯。
克瑞斯演技十分好:“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從山上被抬進醫(yī)院,他一直都在昏迷?!?
“嘴里時不時會蹦出你的名字,我也想他早點好起來,這才給你發(fā)消息,讓你來看看。
如果不是陸星瑤觀察仔細,都找不到弗勒的破綻。
陸星瑤知道了兩人在演戲,并沒有一開始那么的擔心。
她伸手摸上弗勒的脈:“果然很嚴重?!?
“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他盡快好起來,你要不要試一試?”
沒有穿幫,心一直懸著的克瑞斯眨巴著眼,一臉單純:“什么辦法?”
陸星瑤從身上掏出銀針,用酒精棉片擦拭消毒,一下子扎在弗勒身上。
弗勒一時沒控制住,啊嗚一聲,睜大了眼睛。
陸星瑤見他醒了,笑了笑:“看來這一招確實有用?!?
“星瑤,你怎么來了?”弗勒做戲做全套,像剛醒來,才發(fā)現(xiàn)陸星瑤的存在,他一臉愧疚:“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