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絕這邊,在離開池?zé)熤?,就拿出手機(jī),給霍擎深發(fā)了一條短信。
跟小煙煙在賭場玩得很開心,在她軟軟的手背上親了一下,她害羞的樣子真可愛呢。
這條消息霍擎深看到了,因?yàn)榛艏业氖虑橐呀?jīng)結(jié)束了。
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去,再加上還看到了聶衍的兩條消息,車內(nèi)的空氣直接降低到極點(diǎn)。
前排坐著的簡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明白是誰招惹了他。
一分鐘后,霍擎深打了電話給池?zé)煛?
池?zé)煷藭r正好要進(jìn)入最里面的門,聽到手機(jī)鈴聲,也就按了接聽鍵。
“在哪兒?”
霍擎深的語氣很冷,聽得出來,在極力壓抑著火氣。
池?zé)煵幻靼资钦l惹得他不高興了,連忙實(shí)話實(shí)說。
“在賭場,我想來打聽打聽萬顏朝的事兒。”
“聽說你和蕭絕玩得很開心?”
雖然隔著網(wǎng)線,但池?zé)熯€是從這句話里咂摸出了那么一絲酸味兒。
她的心頭頓時一甜,嘴角都忍不住翹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
他今晚遲遲沒聯(lián)系她,應(yīng)該是有事情在忙,難道還在關(guān)注她的行蹤么?
“蕭絕跟我炫耀了?!?
霍擎深的語氣淡淡的,但傻子都聽得出來,他不開心了。
連霍擎深這種感情遲鈍的人,都能察覺到蕭絕在炫耀,那這炫耀一定“賤”到了某種極致。
池?zé)熡X得好笑,連忙安撫。
“只是玩了牌而已?!?
“我來接你?!?
霍擎深的語氣不容辯駁,池?zé)熞簿晚樦?,“嗯,好?!?
掛了電話,池?zé)熖秩嘀夹模挥X得蕭絕真是幼稚。
她此時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內(nèi)是聲色犬馬,而窗外是京城的靡靡夜色。
雖說是為了來查萬顏朝的事兒,但就連簡洲都不能將人帶出去,她本人更不可能。
她想知道,萬顏朝目前有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