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洲回答了一句,“嗯,池小姐很擔(dān)心你?!?
“跟她說我沒事,別擔(dān)心,這次也不是她的錯?!?
簡洲點(diǎn)頭,繼續(xù)對著手機(jī),“池小姐,我們馬上就會回來,你也記得處理傷口?!?
池?zé)熑嗔巳嘌劬?,?qiáng)打著精神,“學(xué)長會被送去哪個醫(yī)院?”
簡洲停頓了幾秒,然后很理智的分析。
“不管是哪個醫(yī)院,池小姐最好都不要過去探望,靳少爺受傷的事情已經(jīng)引起了靳家的懷疑,而且有小道消息說是因為你,如果你出現(xiàn)了,那就是坐實了這個論,靳家不會放過你的?!?
池?zé)煹淖齑矫蚓o,知道簡洲說得都是實話。
電話那頭傳來靳舟墨的聲音,電話換成他接聽了,聲音依舊很溫柔。
“簡洲說得很對,池?zé)煟覜]事,聽說你也受傷了,好好養(yǎng)傷吧,等這段時間的流過去了,咱們可以約一頓飯?!?
“學(xué)長,真的很抱歉。”
靳舟墨的眼里劃過銳利,“該道歉的不是你,別自責(zé)?!?
話是這么說,但靳舟墨確實是被她連累的。
幸好對方?jīng)]事,不然她這輩子估計都會活在天煞孤星的陰影里。
掛了電話,池?zé)熤挥X得胸口沒那么悶了,甚至還有心思給自己熬了一點(diǎn)兒粥。
傍晚的時候,簡洲再次給她打了電話,說是已經(jīng)帶人回了京城。
池?zé)熯@下徹底放心。
一直到傍晚六點(diǎn),她正想著該怎么過這周的平安夜,就聽到門鈴響了。
開了門,發(fā)現(xiàn)是聶茵。
聶茵的脖子上圍著圍巾,進(jìn)屋后,大大咧咧的將圍巾解開,瞬間露出滿是痕跡的脖子。
“聶衍知道我要來見你,故意吸的?!?
池?zé)煱櫭?,也沒多說什么,只看到聶茵捧出了一個盒子。
“拿著吧,遲來的生日禮物。”
池?zé)熣鎿?dān)心她買了那七千萬的東西,打開一看,是顆很漂亮的鉆石,松了口氣。
聶茵看了一眼房間,很自然的在沙發(fā)上坐下,“煙煙,你電話昨天掛電話的時候很快,我剛剛才知道靳舟墨受傷的事兒,你們到底怎么了?”
池?zé)熞簿陀终f了一遍遇上追殺的事兒。
聶茵的臉色沉了下去,“你去棲霞寺,不是臨時決定的么?我也沒跟任何人說起,到底是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