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昱很想得到靳明月的青睞,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完成任務(wù)。
靳明月是他心里最完美的女人,如果能喜歡他,該多好。
他掛了電話,馬上從床上起來,特意穿了一身嶄新的西裝,拿著鮮花便去了醫(yī)院。
昨晚外面就有小道消息,說池?zé)熥≡毫?,有人在醫(yī)院看到了她,還有一個男人。
姜昱看到這些消息,是不屑的,想著池?zé)煿皇请x不開男人。
他來到醫(yī)院的前臺,報上池?zé)煹拿帧?
前臺看了一眼他的長相,想到霍先生臨走之前交代過,不能透露病人池?zé)煹娜魏螁栴},所以她禮貌微笑。
“很抱歉,先生,醫(yī)院里并沒有叫池?zé)煹牟∪恕!?
姜昱的眉心捏緊,難道得到的消息有誤?
“你再好好查一查。”
護(hù)士裝模作樣的又查了一遍,依舊得出的是同樣的答案。
姜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拿著花走出了大廳,給自己的手下打了電話。
“查查池?zé)熢谀膬?,我要她的位置?!?
而樓上,池?zé)熞呀?jīng)醒了,看著窗外的景色發(fā)呆。
聶茵拎著早餐推門進(jìn)來,看到她手腕都包著,連忙關(guān)上門。
“我聽說了,你把柳如是氣暈了,就這還能活著出來,能耐啊。”
聶茵的嘴上陰陽怪氣,但眼神卻小心翼翼的檢查她的渾身上下,看到她情況不算糟糕,才松了口氣。
“煙煙,早上柳家那邊傳出消息,柳如是又進(jìn)醫(yī)院了,聽說這次的情況比昨晚更嚴(yán)重。”
池?zé)煹淖旖浅读顺?,勾起嘲諷的弧度。
聶茵坐下,將粥喂了過去,“我猜柳家不會善罷甘休,霍擎深早不出國晚不出國,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開?!?
池?zé)熆人粤藘陕?,用虛弱的聲音開口,“別這么說,我不可能需要他庇護(hù)一輩子?!?
聶茵一頓,許久才攪拌著碗里的粥,“你不喜歡霍擎深?”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敢去喜歡?!?
面對霍擎深這樣的男人,誰都會心動,到如今還能沒陷進(jìn)去,大概只有池?zé)熌茏龅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