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等戚巡守使辯解,蘇燦目光掃過圍攏的人群,繼續(xù)冷笑著道:“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百人小隊最后活著回來的應(yīng)該都是這位英雄戚巡守使熟識的人吧?比如來自同一域的……同一教的,亦或是在凌天城經(jīng)常組團刷魂獸的隊友……”
蘇燦的話語一落,原本嘈雜的人群詭異的一滯,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思索之色來,接著目光看向那戚巡守使的時候,表情就變的怪異起來。
其中有人更是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嘟囔著:“貌似那日戚巡守使回來的時候,活著的幾人都是戚巡守使的師兄弟……”
于是更多人眼神看向戚巡守使,帶了探究之色。
畢竟一百人的敢死隊出去,結(jié)果活著回來的都是自己人,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原本一副吃定了蘇燦,正滿臉得意的戚巡守使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一慌,不過很快就梗起了脖子,朗聲著道:“活著的是我?guī)熜值苡衷鯓??那些死掉的只能說明他們學(xué)藝不精……”
“是么?”蘇燦冷笑著,“如此說來,抹黑我的話語,都是你‘自家人’在自編自導(dǎo)咯!因為除此之外,我真猜不到誰會這么無聊的滿城散播我蘇燦是貪生怕死之徒這樣的謠?!?
“你……”戚巡守直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使目光掃過四周,感覺到更多人目光的探究,不由咬牙切齒的道,“我們那都是實事求是,并無半句謊!”
“沒有半句謊?”蘇燦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不由哈哈大笑,接著表情一收,冷漠的道,“那日我一人守著幾十米的墻垛缺口,百年魂獸在我手中如切瓜剁菜,什么時候成了見百年魂獸就能嚇尿之徒?什么時候畏縮不敢上前?又何來膽小如鼠,貪生怕死……”
聽著蘇燦的話語,戚巡守使卻是突然神態(tài)輕松了下來,哈哈大笑著道:“有誰見了?在場有誰見你一人守著幾十米的墻垛了?誰可以證明?”
許久沒有人回話,這讓戚巡守使臉上抑制不住的得意,目光看向蘇燦的時候,更是帶著挑釁。
那日的獸群攻城,城墻墻垛之上防守的修士可以說死傷慘重,他帶著敢死隊活著的人回來之后,專門查看了一下這小子之前所在的位置那幫防守的修士,可以說全都是陌生的面孔,顯然當(dāng)時跟這家伙一批的修士都死絕了!
所以,這家伙一人獨守幾十米墻垛的一幕,又有誰知?
此刻的他有恃無恐。
跟自己斗,這小子還嫩了點兒。
戚巡守使快意的笑著,眼神之中滿是戲弄的道:“一個人守幾十米的墻垛……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在場之人,有誰敢說自己可以守住幾十米的墻垛?百年魂獸何其之強,你一個小小修士可以守幾十米,你是在考驗大家的智商么!”
戚巡守使話落,原本還帶著質(zhì)疑之色瞟著戚巡守使的一眾人又將注意力落在了蘇燦身上,一個個都是看白癡的眼神。
說話也編的像一點,一人守幾十米的墻垛,開什么玩笑?
要知道墻垛之上面對的可是成百上千的百年魂獸,他們又不是沒見過那場面,完全是靠著人往上堆的……
恐怕即便是護法之流的高手,也不敢說如此大話,一個人可以守住幾十米的墻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