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大著舌頭掏著兜說道:
“筱柔不用你付,我有?!?
阮筱柔對李慕白說道:
“沒事兒的,下次你再請我?!?
李慕白不喜歡因為幾十塊錢的事情拉拉扯扯的,打算回學(xué)校的時候還給阮筱柔。
李慕白起身的時候感覺腳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有點兒分不清東南西北。
阮筱柔趕忙過來攙扶。
李慕白手上摸到了一片彈性柔軟,還順手掐了一下。
阮筱柔臉上生氣緋紅一片,扶著李慕白往學(xué)校走去。
走了一段后,阮筱柔看向旁邊一排小旅館的時候,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反正自己早晚都是大白哥哥的。
李慕白還是有些意識的,走進(jìn)賓館后奇怪地問道:
“筱柔,咱們來賓館干什么?”
阮筱柔紅著臉說道:
“學(xué)校這個時候都關(guān)門了,不來賓館去哪兒?。俊?
前臺收銀的大姐有點兒憋不住笑。
見多了男生哄騙女生來開房的。
女生哄騙男生來開房倒是第一次見。
“房費七十,押金五十,身份證?!?
辦好了入住手續(xù),阮筱柔把李慕白扶到了房間里。
把李慕白扔到床上后,阮筱柔也累得夠嗆,站在床邊喘著粗氣。
打開空調(diào)后,阮筱柔看著躺在床上拽衣領(lǐng)的李慕白,幫李慕白把t恤脫了下來。
狠了狠心后把李慕白的褲子也拽了下來。
看著只穿一條三角褲的李慕白,阮筱柔小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一會兒應(yīng)該怎么辦?。?
他喝這么多酒,還行不行啊?
再說自己也不會??!
不過阮筱柔還是覺得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
就算躺在一起睡一晚,李慕白也不能不認(rèn)賬。
阮筱柔脫掉自己的t恤,又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衣。
關(guān)掉燈,屋子里黑下去后,阮筱柔膽子大了一些,壯著膽子也爬到了床上。
空調(diào)的溫度有些低,阮筱柔蹭到了李慕白懷里,拉著李慕白的胳膊摟在了自己身上。
賓館并不隔音,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讓阮筱柔面紅耳赤。
不過李慕白睡得像是死豬一樣,阮筱柔也拿他沒有辦法。
阮筱柔也喝了一些酒,迷迷糊糊的也睡了過去。
等到半夜的時候阮筱柔醒了過來,感覺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摸索著。
阮筱柔先是一驚,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是李慕白在摸自己。
他......醒了嗎?
......
第二天早上,李慕白悠悠醒來后,感覺一陣頭疼。
嗯?
懷里一片溫香軟玉,手里則是一片豐滿彈性。
我抱著的是誰啊?
懷里的人也跟著醒了過來,回頭一臉可憐巴巴地看向李慕白。
李慕白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筱柔?。俊?
阮筱柔則是一臉怨念地看向李慕白,沒有說話。
李慕白慌亂地問道:
“我們沒發(fā)生什么吧。”
阮筱柔眼睛里像是有淚水要涌出。
“你欺負(fù)完我,想不認(rèn)賬了?”
李慕白坐起身,發(fā)現(xiàn)阮筱柔一絲不掛,連忙把被子給阮筱柔蓋上。
造孽??!
李慕白用力去想,怎么也想不出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自己好像把阮筱柔給睡了。
但是自己怎么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呢。
被窩里傳來阮筱柔啜泣的聲音。
李慕白心里亂得不行。
不過,事情發(fā)生了,自己總要負(fù)起責(zé)任。
李慕白推了推阮筱柔說道:
“筱柔你別哭了,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阮筱柔轉(zhuǎn)過頭眼淚巴巴的看著李慕白說道:
“真的嗎?”
李慕白點了點頭說道:
“嗯,除非你不愿意?!?
阮筱柔破涕為笑摟著李慕白的腰說道:
“人家愿意。”
李慕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么感覺阮筱柔這么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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