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丫的一身穿著時髦,特別是手上那塊腕表價值不菲,一開口就有超高的藝術(shù)含量,顯然是個囂張跋扈慣了的二世祖。
文君冷笑了一聲,再次說道:
“年輕人,無知沒有關(guān)系,但不能無畏,這里是幾十萬遇難同胞紀(jì)念館,你回頭看看這尊雕塑,她手中托的是被倭寇殘害的孩子,更是當(dāng)年那群畜生所犯下的滔天血案的罪證,我不知道什么樣的垃圾才能養(yǎng)出你這樣的雜碎,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難道你一家是當(dāng)年窩倭串下的種?”
對待這樣的垃圾,文君毫不客氣,出口就是國粹。
說完他還不忘轉(zhuǎn)身對著后面的紀(jì)念館虔誠的說道:
“各位先輩在上,小子我實在忍無可忍,并沒有冒犯諸位的意思,放心,我一定給諸位討一個公道?!?
圍觀的游客也不知道這突然出現(xiàn)的幾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但是從文君的語中可以聽出,這絕對是一個新時代的熱血青年,況且笨熊往那一杵,就能給人一種壓迫感,也沒有人再嘰嘰喳喳。
面對文君,那青年也不知哪來的底氣,惡狠狠的罵道:
“我操你瑪個逼,你他媽誰呀?老子想做什么還輪得著你管,它瑪窮逼一個,老............”
“啪?!?
聲音很清脆,眾人都沒想到,這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人居然還是個狠角色,那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抽倒在地。
“你它瑪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啪”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