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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的話還在繼續(xù)。
“我想不是你們看不到,而是你們?yōu)榱四撬^的高于一切的利益就罔顧所見所聞。
如你之前所,繁華和諧來之不易,各大世家門閥為所欲為,試問一下,沒有你們的縱容,又何來的橫行無忌?
我赤焰的兄弟所行之事,就是要這渾濁的天地清明再開,莫不是因為此舉涉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讓你們?yōu)殡y了?
我林峰做事向來不做任何解釋,今日破例,就和你再多廢話幾句,幾位若要是不想為難,就應(yīng)該好好自省一下,一邦之亂,病在根源,標(biāo)本兼治,方能愈疾。
剛才閣下提到護(hù)國殿,莫不是想以此威懾本尊?”
說到此處,林峰深邃的目光瞟了姓黎的大佬一眼,這一看,直接讓他如身處冰窟,這一方大佬也只能低頭不。
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林峰那一絲無形的怒火,以本尊自稱就說明了一切,這可是個揮手就能殺人的主,如他一般身份再高貴,恰如林峰所,終究是肉體凡胎,此時的他認(rèn)為此行就是一個荒唐之舉,幾人的商議更是一個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的荒唐笑話。
此時的他更想早點(diǎn)離開這里,面對林峰,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壓力,回去之后就和幾位大佬重新商議,或許他們對林峰的態(tài)度需要及時作出調(diào)整。
之前的他們都走入了一個誤區(qū),現(xiàn)在他才想到,這是一個帶著一眾手下在阿緬國大殺四方的惡魔,像這樣的人,什么樣的權(quán)利他得不到?什么樣的財富又能入他的法眼?
見對方不語,林峰也沒有再咄咄逼人,只見他站起身來看了大佬一眼后便轉(zhuǎn)身離去,才剛走出幾步,便定住身形,頭也不回的說道:
“聽聞江城的宇文家族和京城一些世家關(guān)系很近,宇文家龐大的資產(chǎn)一夜間被易主,我倒想問問,那幾大家族的腦袋扛不扛得住赤焰刀的鋒芒?”
聲音剛落,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