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潔完,微黑著一張俊臉抱起她,氣息都沒平:“sorry,我們?nèi)メt(yī)院?!?
“哎……不要啦……”
顧爽爽小臉蛋還紅著,熱熱地像在冒氣,這種事怎么去醫(yī)院……不如讓她羞憤而死。
他眉宇緊蹙,睡衣的紐扣都系錯了,精致鎖骨一片泛白,俯身下來:“那邊疼還是這邊?”
“就時不時好像感覺不太舒服。”
夫妻倆坐在大紅的床邊,大眼瞪小眼。
他很嚴(yán)肅,尷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張老臉有點鐵青,盯著太太鼓鼓的肚子里藏著鬧事小破東西。
懊悔已經(jīng)來不及,辦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克制,力度輕一定要柔。
可是情動起來難免會忘了注意輕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過。
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yīng),驚動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身為男人,即便他處在高位上,生活交際的圈子里偶爾也聽男下屬或者男性朋友提過老婆懷孕期間的一些緋事。
比如三個月后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個月時每個月其實可以有兩次,只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這里,因為重視謹(jǐn)慎,從第一個月到如今快六個月,他一直憋著。
今晚也是心存僥幸,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
還是出了岔子。
顧爽爽見他眉目深鎖凝著,小嘴兒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長的手指,低聲吞吐:“現(xiàn)在好些了,再看看情況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軀往露臺走:“我去抽根煙?!?
顧爽爽躺在柔軟的床上,瞧著凌亂的床單,想起他剛才在身后流汗壓抑著動的樣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東西可不小。
會不會是戳到寶寶,寶寶就很生氣?
╯□╰
做虧心事忍不住亂想……
……
第二天的早晨,還是走了趟醫(yī)院。
沒有掛號,沈墨城著急,直接沖到溫謹(jǐn)懷的科室的。
里頭沒人,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當(dāng)?shù)?,今天估計整個溫家都正雞犬不寧,哪能來上什么班。
代替溫謹(jǐn)懷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給顧爽爽調(diào)理身子的老中醫(yī)。
老中醫(yī)給開了檢查單,問過情況后在寫病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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