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溫涼那兒,她已經(jīng)把荔枝給我裝好了,而且不光有荔枝還有車厘子和藍莓。
不過溫涼已經(jīng)去了手術(shù)室,是她的助理把東西給我的。
我拿著水果往回走,只是水果有點多,我拿起來也有些吃力。
“姐,我?guī)湍惆??”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
我抬頭看到了蕭巍,沒等我回復(fù),他已經(jīng)伸出手臂把水果接了過去。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我說了句廢話。
“姐是去......”蕭巍出聲,但說了一半又停下。
我看到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才繼續(xù)道:“姐是去哪里?”
“外科病房十二樓?!?
“好,我送給姐送過去,”他說著已經(jīng)邁開大長腿。
我怔看了他的背影兩秒才跟過去,想到他之前跟我說過的話,我脫口問道:“你導(dǎo)師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蕭巍提著水果的手緊了緊,“還是那樣。”
“你還是天天陪著?”我又忍不住的問。
“嗯。”
這一個字,我雖然從秦墨嘴里經(jīng)常聽到,可此刻從蕭巍嘴里聽到,心里竟像是被堵住了。
我暗吸了口氣,“沒有別人陪著她嗎?”
他沉默了兩秒,“有,但她躺了快兩年了,家人的耐心也快磨光了?!?
聽到這話,一股莫明的悲涼劃過我的心頭,我又嘴快的說了句,“我現(xiàn)在能去看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