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某人大半夜讓我做夜宵,還有讓我去開車接他的事,我可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他自知沒理,只好認(rèn)命的點點頭:“是我的錯,我認(rèn)?!?
江離不依不饒,抬起下巴用鼻孔對著他,雙手叉腰:“認(rèn)錯就完了?”
她得理不讓人的樣子,實在太可愛。
蕭硯之看著她,隨后轉(zhuǎn)身打開水龍頭,將手洗干凈以后,才立即將她的手腕捉住,輕輕一拽帶進(jìn)懷里。
他低頭吻她的額頭,“那你想讓我怎么贖罪,嗯?”
“那你想讓我怎么贖罪,離離?”
蕭硯之低頭深深呼吸,像是缺氧的人剛剛汲取到氧氣,恨不得一直不松開。
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腰上,動作熟稔地掀起她的上衣,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被人一把按住。
江離仰臉看著他,眼中透露出懇求,聲音柔柔弱弱的:“還疼著呢……”
昨晚,他可沒讓自己消停。
已經(jīng)不再是精力旺盛的年紀(jì),縱欲過后的下場就是腰腿酸軟,像是昨晚打了一場硬仗似的。
蕭硯之低頭看著她,目光盯著她毛衣領(lǐng)口里的一處可疑紅痕,是他昨晚的斑斑劣跡。
他嗓音沉下去,語調(diào)緩慢優(yōu)雅:“哪里疼?”
一邊說著,他一邊像是檢查,用手托起她的柔軟,很認(rèn)真地問她,“這里疼?”
江離抿了下唇,像是有電流從神經(jīng)里躥過。
他昨晚咬得時候確實不算溫柔,現(xiàn)在還有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痛感,她的聲音里帶了不自然的顫:“……不全是。”
“那就是……”他的手下移,隔著衣服停在某處的時候,略微頓了頓:“這里也疼?”
他問得那么自然大方,但是總讓人感覺到一種羞恥感。
江離喉嚨吞咽幾下,閉眼無視掉他話里的暗示,毫無氣勢的說了一句:“反正哪里都疼。”
蕭硯之忍不住輕笑一聲,不再繼續(xù)逗她,雙手將她的衣服撫平拉好:“那先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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