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的思維是沒有邏輯的,根本預(yù)判不了她的下一步。
他縝密冷靜的思維被打斷,不得已臨時再想別的說辭:“……忽然想起有事沒跟你說。”
江離咄咄逼人的追問:“什么事?”
“……”蕭硯之有點(diǎn)編不下去了。
江離看著一貫冷靜自持的蕭硯之,此刻竟然陷入了一種無法自圓其說的尷尬,她忍不住笑意。
“我就知道你在看監(jiān)控?!?
蕭硯之渾身一震,抬頭看向她帶笑的眼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解釋的想法。
原來她都知道。
自己的不軌、自己的見不得人、自己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惡劣想法,她都一清二楚,只是沒有拆穿。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江離抬頭,瞥了一眼客廳里掛鐘旁邊的那個不太明顯的監(jiān)控,笑著說:“之前不確定,剛才在車上確定的?!?
她無意間看到,但是不知道蕭硯之是否還會暗中關(guān)注,但車上和薛安的那兩句話,足以說明一些秘密。
蕭硯之明白了。
他終于認(rèn)輸?shù)馗锌痪?,“他這個月的獎金確實該扣?!?
江離忍不住跟著笑。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輕松,像是老朋友敘舊。
可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又怎能是一句老朋友可以說得清楚。
時間不早了,蕭硯之自知不能留宿,于是起身去玄關(guān)的衣帽架上取外套:“你退燒了就好,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江離愣怔:“……明天見?”
蕭硯之停頓片刻,語氣十分坦蕩自然:“剛才我和盛景西通過話,他邀請我明天和你們一起吃火鍋。”
“你應(yīng)該……不介意?”他問出口的時候很隨意,“如果介意的話,那就算了?!?
他的語氣無端落下去,有點(diǎn)讓人心疼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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