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后背上留了一道疤痕以外,倒是沒有其他太大的影響。
“喬醫(yī)生怎么會在這兒?”薛安實(shí)在好奇,他不免問出口:“難道喬醫(yī)生也有親友住在這里?”
“我過來探望父母?!眴惕獫櫶崞鹗掷锏乃芰洗?,里面是剛買的新鮮蔬菜。
看到蕭硯之一個人,喬瑾潤又問了句:“江離沒一起來嗎?”
在他看來,兩人經(jīng)歷過這么大的意外,現(xiàn)如今應(yīng)該走到一起才對。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
薛安沖他擠眉弄眼,小聲說:“喬醫(yī)生,江離姐和蕭總分手了,您別提這事兒?!?
喬瑾潤也跟著放低了聲音,一臉了然,跟著小聲說:“哦,我知道了。”
蕭硯之:“……”
他是站的遠(yuǎn),但不代表他聽不見。
薛安也是忽然來了靈感,“喬醫(yī)生,你小時候在這邊住嗎,那你和江離姐還蠻有緣的,她小時候也住這邊?!?
“江離?”喬瑾潤也愣住了,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很突然,他反應(yīng)了幾秒,才后知后覺想起了什么。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
他忽然笑了,笑容像陽光一樣柔和:“原來我和她很早就認(rèn)識?!?
在很久很久之前。
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
薛安聽不懂什么意思,蕭硯之的眉頭同樣壓得很緊。
喬瑾潤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又抬頭對著蕭硯之邀請:“蕭總,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等我把東西送回去,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蕭硯之看了眼時間,目光從腕表上收回,落在了喬瑾潤的臉上,沉思了半晌。
“可以。”
喜樂街雖然叫喜樂街,其實(shí)并不只是一條街,而是一片棚戶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