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走火入魔,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可笑而猙獰:“她會跟我一樣物質(zhì)、一樣見錢眼開、一樣的自私!你就會知道,你愛錯了人!”
蕭硯之不緊不迫,從容地回答:“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允許她帶走我擁有的一切財富,只要她把我也一同帶走?!?
萬貫千金都愿散盡。
只要能留在她身邊。
這一刻,虞晚終于徹底死心。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是匆匆忙忙的薛安,額頭上還掛著汗,神色看起來慌張極了,像是辦砸了什么事。
“玫瑰沒買到?”蕭硯之瞥他一眼。
薛安搖著頭,咽了咽口水:“玫瑰是買到了,但……但江離姐不見了?!?
不見了?
蕭硯之的臉色陡然冷下去:“把話說清楚點?!?
薛安深吸一口氣:“剛才小葉打電話給我,說在機場沒等到江離姐,她根本沒上四點的飛機!”
“那她人現(xiàn)在在哪兒?”蕭硯之聲音發(fā)緊,神經(jīng)跟著一繃。
薛安大氣也不敢喘,只低著頭把自己調(diào)查的內(nèi)容說出來:“監(jiān)控顯示下午一點,江離姐從程迎春老人家那里出來,上了一輛開往機場的計程車,車子開到高速公路上以后,就……”
“把話說完?!笔挸幹[了眼,目光銳利深沉,聲音也冷的攝人。
“……就失聯(lián)了?!毖Π舱f完最后四個字,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么說失聯(lián)就失聯(lián)?
蕭硯之太陽穴突突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拿上手機和外套就要出去,他要去找到江離!
“你要去找江離?”房間里安靜許久的虞晚忽然出聲,她聽到了所有的對話,當然也包括江離失蹤的消息:“我知道她在哪兒?!?
蕭硯之腳步一頓。
虞晚陡然感受到一束凌冽陰寒的視線,翻涌著殺氣,沖著她直逼而來。
“她在哪兒?!笔挸幹~角的青筋直跳,用著極度冷漠的口吻質(zhì)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