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感情專一,對婚姻忠誠,對家庭負(fù)責(zé),本該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倒是成了這個時代里最為昂貴的奢侈品。
花城的秋季是雨季,吃了晚飯出來外面又開始飄雨絲,連綿不斷。
尚澤文抬起腳,半個身子剛進(jìn)了車,又想起什么回頭看著江離,嘴里說著醉話:“以后有機(jī)會,我介紹我的妻子跟你認(rèn)識。”
“榮幸之至。”江離微微躬身:“您路上注意安全,回去早點(diǎn)休息。”
她眼神看了秘書一眼,對她頷首,對方明白她的意思:“尚董,我開車了,您系好安全帶?!?
車門關(guān)閉的時候,尚澤文忽然把頭探出玻璃,半醉半醒的問了她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妻子的聯(lián)系方式?我最近在找她,她不見了?!?
江離下意識覺得他的語系統(tǒng)一定又出了問題,要么就是喝酒喝醉了,哄著他說:“夫人一定在酒店里等您,您現(xiàn)在回去就能見到?!?
“見不到?!鄙袧晌膿u頭,“她跑掉了,從我的手掌心里跑掉了?!?
“她跑不掉的,我不會放她走,我會把她好好藏起來?!?
他忽然自自語地笑了笑,可那笑卻很陰鷙,眼底一瞬而過,很快不見蹤影:“江小姐,提前道晚安。”
等載著尚澤文的車開走,江離站在了路邊的站牌下面,百無聊賴的等計程車。
雨下的不大,她也沒帶傘,只能用手勉強(qiáng)遮一遮。
好長時間沒喝酒,她的酒量也略有下降,站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覺得頭有點(diǎn)沉,太陽穴也突突的疼。
能撐到笑臉?biāo)妥呱袧晌?,已?jīng)是她的極限。
車沒等到,但是她頭頂?shù)挠陞s停了。
江離茫然地仰頭,一把傘正遮在她的頭頂,替她擋去了絕大多數(shù)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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