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更不相信蕭硯之只是單純?yōu)榱藥退骸拔也恍?,我不信你只是舉手之勞。”
“虞晚,我記得你以前比現(xiàn)在懂分寸?!笔挸幹裘迹骸坝行┰捨也幌胝f的太直白,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
“我?guī)湍?,是因為白鶴太鬧騰,我不想她到我姑姑那里告狀,僅此而已?!?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之前在酒吧的時候,他觀察到白鶴對江離的印象不算差,兩人相處的也和諧,以后說不定能讓白鶴幫幫忙。
女孩子嘛,總是能聊感情的。
至于前期先賣幾個人情,他覺得無傷大雅。
話已至此,蕭硯之已經(jīng)開始覺得索然無味,他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掠過,想到那些說江離像虞晚的風(fēng)風(fēng)語。
他不經(jīng)意扯唇。
哪里像。
從長相到氣質(zhì),再到性格和為人,沒一點對的上的。
真是頭疼。
他又抽出一支煙,銜在嘴里,頷首點了煙,語氣淡淡:“人情是白鶴給你的,你要是真覺得感激,就早點適應(yīng)藝人身份,公司不養(yǎng)閑人。”
“另外,跟白鶴說清楚,讓她少撮合一些有的沒的,我很煩?!?
說到這兒,他的眉眼里摻了煩躁,旁若無人的從虞晚的身旁經(jīng)過,朝瑞苑里走去。
二人擦身而過時,虞晚生硬的想去拉他的手挽留,但卻被他很快的躲開。
一如上次她墊腳親吻他時。
原來自始至終,他的拒絕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是她還沒有察覺,依舊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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