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姐那邊交代了一聲,江離就和陳思齊在一些人的目光下,落落大方的離開。
場棚外面的樓梯有點窄,江離抱著那一大束的玫瑰,有點看不清臺階,陳思齊擔任起了引路人的作用,拉著她的手一步步往下走。
江離稍微頓了頓,隨后落落大方的握住他的:“謝謝陳總?!?
“叫名字吧,親近些。”他聲音愉悅。
“好的,陳思齊?!彼茏匀坏拈_口,連稱呼他名字的時候聲音都婉轉嫵媚。
陳思齊的賓士就停在門口。
走到車旁,陳思齊先紳士地幫她把后座車門打開,一手掌著車門,讓她將玫瑰花束放進去。
等江離從后排探出身來,她一下就看到馬路對面的那輛銀頂加長邁巴赫。
他的主人自后座上下來,穿著件薄款黑色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松散著,正大步流星地朝著自己走過來。
蕭硯之神情淡漠,眼眸停在江離的身上,幾乎同時瞇了瞇眼,語氣仍舊凌人:“跟我走?!?
陳思齊站在一旁,回想起剛才江離那一股突然的強硬勁兒,原來從他身上學的。
都說和一個人呆久了,兩個人在某些方面上難免會有相似之處。
別說,倒是有兩分像。
江離面對僵持不下的氛圍,她只是笑:“蕭總,我沒空?!?
她拒絕的實在是干脆,甚至懶得找理由搪塞他:“我要和陳思齊去約會,下次再說吧?!?
蕭硯之的臉色一下子沉下去。
江離朝著陳思齊轉過臉,微笑著問他:“陳思齊,你說對不對?”
陳思齊知道,這是江離在提醒他,該輪到他履行義務了。
“蕭總,麻煩讓一下?!彼曇舨幌滩坏敖裉焓请x離的殺青日,我要帶她去慶祝,餐廳已經(jīng)定好了?!?
“如果有別的事情,可以下次再約。”他依舊風度翩翩,但語氣上已經(jīng)給了警告的意味。
見狀,蕭硯之不耐地舔了下后槽牙,他的目光如水一般冷淡,只沉默地盯著她,忍耐已經(jīng)告罄:“他答應了你什么條件,讓你這么獻殷勤的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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