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親親我我的,沿路上了那輛惹眼的蘭博基尼,引擎聲轟鳴,快速地駛離了這里。
酒店的套間里,一地雜亂的衣物,氣味是不可名狀的靡靡。
秦窈窈蓋著真絲棉的薄被,手指夾著根女士細煙,一邊吐息著煙霧,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談彌宗。
那種身心上的愉悅,讓她舒服的發(fā)出低吟。
這才是真正的她。
表面清純可愛,私底下煙酒都來。
“談叔叔,你好厲害?!彼軙媚竽腥耍瑤拙淇洫労统绨?,就能讓人渾身輕飄飄的。
“哪里厲害?”談彌宗故意問她,親吻她的時候還不忘用手在某處捏.弄了兩下,惹的她跟著嬌哼幾聲。
秦窈窈眨眨眼,嬌羞的往他懷里鉆:“當然是哪里都厲害。”
“寶貝真惹火?!北凰藕蚴娣恼剰涀诖丝听埿拇髳偅滩蛔∵^去親了她一口:“最近有沒有想要什么,都依你?!?
談彌宗說話向來算數(shù),之前瞞天過海騙過蕭家的那張懷孕檢查單,就是他幫忙操作的,根本找不到一絲破綻。
“想讓談叔叔幫我處理一個人?!?
秦窈窈從他懷里鉆出腦袋,笑了笑:“她欺負了我很久,我這口氣如果不出的話,我會難過的掉眼淚?!?
說著,她就開始泫泫欲泣,眼眶里都蓄滿了水霧。
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哪兒經(jīng)得起這種撒嬌,魂兒都快被勾了,跟著佯怒:“是誰,我去幫你處理掉?!?
秦窈窈微一揚下巴,語氣里有一種無辜感:“你知道的呀,談叔叔?!?
談彌宗頓時會意,語里透出幾分無所謂:“放心,她活不過下個月。”
秦窈窈若是要資產(chǎn),那談彌宗多多少少還得掂量下家里那只母老虎;可若是讓他處理掉一個人,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燈下黑的行當,他做的可不是少數(shù),手腳早就不干凈了,不然也不能在蕭家潛伏這么多年。
見他答應的爽快,秦窈窈心里也是長出一口氣,逢迎般又纏上了他的腰。
“還要?”談彌宗笑得肩抖,半推半就的又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