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眴惕獫櫼残χ厮骸霸趺礃?,小鳥還好嗎?我聽說你這次在江邊,木雕可不禁水,你注意著點。”
“瞧你說的,我能帶釋……”江離頓了一頓,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
“釋槐鳥?!眴惕獫檸退a充。
“哦對,釋槐鳥。”江離連忙接上:“瞧你說的,我能帶釋槐鳥去江里游泳去么?就算它會游,那我也是個旱鴨子?!?
她語調(diào)很輕松,像是在和老友閑談。
喬瑾潤說:“等夏天了,我可以教你游泳,如果你方便的話?!?
江離笑著應(yīng):“方便的,等夏天我跟公司解約,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聽到她說解約,喬瑾潤怔了怔:“你不當(dāng)演員了嗎?”
江離:“算是吧,干的時間太久,有點力不從心,想放棄了?!?
說完這一句,電話兩頭都有些安靜。
江離握著手機(jī)聽了半天,沒聽到他有后話,還以為是電話掛斷了:“喂?喬醫(yī)生你掛了嗎?”
她一邊舉著手機(jī),一邊到處走動,以為是沒信號的緣故。
直到電話那頭忽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江離,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江離,你遇到什么事了嗎?”
本來以為電話已經(jīng)切斷了,此刻又驀地聽到喬瑾潤的聲音,她微微頓了頓。
“沒有,只是單純覺得累了?!彼Z氣平淡:“更何況,解約了又不代表以后不演了,我可以再簽別的公司,或者自己當(dāng)老板?!?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帶著幾分安慰人的輕松語調(diào)。
喬瑾潤知道,她這是說給自己聽的,讓自己心安。
她總是會這樣,先安撫好其他人,卻總是忽略到自己最真實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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