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一邊說著,江離的眼淚莫名流了滿面,鼻尖酸澀地厲害。
委屈至極。
男人放在她腰際的手微微一頓。
他想要什么?
蕭硯之其實(shí)此刻已經(jīng)疲憊到了人體的極限,他不想和江離吵來吵去,他只想要睡一覺。
“我想睡覺?!?
蕭硯之松開她,忽然捏了捏眉心,徑直朝著她的臥室走去:“太晚了,我在這里睡,你隨意。”
他的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
江離呆怔在原地,看著男人走進(jìn)屬于她的臥室,還防備地關(guān)上了門。
不知道要提防誰。
顯然,是真的只是睡覺。
不是睡她。
江離松了口氣,擦了擦淚花,翻出備用的被子和小枕頭,鋪在了沙發(fā)上。
睡是不可能跟他一起睡的。
反正沙發(fā)的尺寸也夠她躺著,雖然狹小但是很有安全感。
躺在沙發(fā)上,江離翻了個身,忽然感覺到后背有硬硬的東西,于是伸手去摸,摸到了剛才蕭硯之扔到沙發(fā)上的那條項(xiàng)鏈。
即便客廳的燈被開到了最暗,項(xiàng)鏈上依舊折射出了好看的光芒,絲毫不掩它的高貴。
即便被隨意的丟在了沙發(fā)的縫隙,也依舊閃耀精致。
它的價值實(shí)在是太難以估量。
可又怎么樣?
還不是隨蕭硯之處置。
江離扯唇笑了笑,不知道是笑項(xiàng)鏈,還是笑自己。
她把項(xiàng)鏈放在了茶幾上,閉上眼睡覺。
很難想像,兩個人就這么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因?yàn)樵谏嘲l(fā)上睡覺的緣故,江離渾身腰酸背痛的,爬起來才想起蕭硯之昨晚在她這里,頓時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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