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然道:“陪阿姨喝了一點(diǎn)?!?
周庭柯鐵青著一張臉,一副要我解釋的模樣。
沈華蘭看不下去了,和氣道:“行了,不就工作上的一點(diǎn)失誤嗎?你至于嗎?”
她以為我跟周庭柯之間的不合跟工作有關(guān)。
但周庭柯多聰明一人啊,僅聽了一句,就嗅出了貓膩,冷嗤道:“還學(xué)會告黑狀了?”
“我……”
“洛洛什么也說,我猜的,”沈華蘭一副維護(hù)我的模樣,瞪著周庭柯,說:“既然說開了,依我看,這件事就翻篇吧?!?
周庭柯不依不饒,說:“鼓動下屬詆毀他人,不該給點(diǎn)教訓(xùn)?”
我不過說了兩句公道話,在周庭柯眼里,就成了慫恿下屬了。
我低下頭,生生的將心口的不快壓了下去。
但沈華蘭卻揪住了重點(diǎn),不可思議道:“你說的那個他人,該不會是那位林小姐吧?”
周庭柯怔了一瞬。
不怪我,是他自己說漏嘴的。
果不其然,瞬時間,沈華蘭就開始訓(xùn)子模式了。
我站在這里實(shí)在有些不合適,于是我小心開口道:“阿姨,周總,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叨擾了?!?
沈華蘭收起怒火,指著周庭柯說:“這么晚了,你送送洛洛?!?
“她做事周全,肯定一早叫了車?!?
我順著臺階道:“是,快到了?!?
說完我便走。
出大鐵門時,我慌的扶住門口的綠植,這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紅酒后勁挺大的。
我邊走邊叫車,但這里是邊郊,打車挺難。
最后,我只能認(rèn)命一般的,拖著漂浮的雙腿往前走。
彼時的京港晝夜溫差大,夜晚的涼風(fēng)恣意的往我領(lǐng)口的鉆,一時間凍得我牙齒打顫。
我忽然想到林杳杳電話里說的雪山,惡作劇般的,告訴自己在賞雪景。
一個人。
可就在這時,一束強(qiáng)光莫名的從身后照過來,我疑惑的駐足,卻見轎車已經(jīng)停在了我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