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蘭微微一愣,這才伸出手道:“小伙子一表人才,在哪兒高就?。俊?
挺八卦的,我不由得擰眉。
“晚輩不才,在南大任教?!贬尪虮蛴卸Y,“跟音洛是同班同學?!?
他話音剛落,沈華蘭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一份深究。
我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囑咐釋冬先去點菜,獨自留下應付沈華蘭。
回廊處,她嘆了口氣道:“洛洛,你能有個好的歸處,其實阿姨心里挺高興的,不像庭柯,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離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沈蘭花面色不大好,眼角的位置竟卡了些粉。
“不瞞你說,庭柯真的越來越過分了,最近居然錯攛掇著讓我?guī)俏涣中〗銋⒓泳蹠?,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
她說到這,傷心的別過臉去,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只能寬慰她:“既然是周總認定的,你就順著他吧,母子之間,沒什么說不開的?!?
“我是怕周家那些……”
聽到富太太們的呼喚,沈華蘭適時止住聲,然后去了包間。
臨走前還約我有空一起喝下午茶。
她真的越來越適應富太太的生活了。
不像我,還奔波在溫飽一線。
但今晚這頓飯我還是吃的還算愉快,大家都是老同學,回顧回顧大學時光,席間笑晏晏。
連我自己都挺意外的。
回到住處后,我平靜的躺在床上,忽然間覺得,人生或許還有那么點意思。
然后手機響了。
竟是沈華蘭的來電。
彼時已經晚上九點鐘。
挺突兀的。
我擔心出什么事,就接通了線。
“洛洛,還沒睡吧,跟你說啊,我想到在哪見過你男朋友了?!?
我捏了捏眉心,有種想掛電話的沖動。
“京港有位著名的老學究,嚴立國你知道嗎?”沈華蘭繼續(xù)八卦,“就是上面那位的恩師,妻子在國內物理學方面也很有造詣,一家子全是高端人才的嚴立國,是你男朋友的爺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