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柯沒說話,只是擰著眉煩躁的扯領(lǐng)帶。
倒是少見。
門外,吳凌的聲音越來越近:“洛洛,你睡了沒呀?”
我捏了捏眉心,強(qiáng)迫自己打起精神來,用眼神示意周庭柯躲在門后。
手指剛落在門把手上時(shí),男人也伸出了手,準(zhǔn)確無誤的覆蓋在我的手背上。
他袖口挽起,露出了結(jié)實(shí)的手臂,掌心反常的滾燙。
“洛洛?!钡统恋纳ひ魤涸谖业亩叄拔覀?,不熟嗎?”
瘋了。
周庭柯是真不怕鬧出動(dòng)靜是吧?
我懊惱的迎上他的視線,沒吭聲。
沉默時(shí),只覺得腰間一緊,我整個(gè)人竟被周庭柯帶到了懷里。
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那緊實(shí)的手臂橫亙在我的腰上。
緊繃著。
我掙了掙,但腳步卻是飄的,站不穩(wěn)。
周庭柯俯下身來,視線與我對視,像著了魔一般詰問道:“我們不熟嗎?”
鼻尖是男人溫?zé)岬臍庀?,伴隨著濃重的酒精味,噴灑在我的臉上。
我別過臉去,只覺得面上猝然一熱,周庭柯已經(jīng)捧住了我的臉。
“回答我?!?
“不熟,”我怒上心頭,咬牙道:“周庭柯,我們……”
男人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堵住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臺詞。
我伸手去制止,但雙手卻被他鉗住,舉上頭頂。
熱吻洶涌而來,男人的臉亦真亦幻,霸道的讓人難以招架。
夢里,周庭柯輕咬著我的紋身,像很久之前那樣,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洛洛。
酒,真不是個(gè)好東西。
聒噪的手機(jī)鈴聲將我從夢境中抽離。
我睜開眼,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整個(gè)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但清醒后,我又陷入了一片手足無措之中。
痕跡,很明顯。
電話那頭,吳凌興奮的解釋:“洛洛,好消息,周庭柯決定再給我們追加五百萬!”
追加,五百萬。
我一頭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