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么做?”唐詩詩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想把我嫁出去,給點嫁妝,剩下的家業(yè)全都留給小三的兒子,想得美!他想在外面生,可以,但唐家家產(chǎn),我一分都不會讓!”
“那你接下來想怎么做?”
“……不知道。”唐詩詩訥訥道。
理想很豐滿,但現(xiàn)實卻很骨感。
她從前無憂無慮,專心忙碌自己的愛好,唐父也從不逼著她進(jìn)公司,以至于她現(xiàn)在對公司業(yè)務(wù)一竅不通,只怕很難讓唐父把公司留給她。
“嗯……你現(xiàn)在不要表現(xiàn)的特別抗拒,韜光養(yǎng)晦?!睖貨稣J(rèn)真地說。
“我知道,”唐詩詩哈哈笑起來,“瞧你說的,就跟我是小說里不受寵的皇子一樣?!?
“差不多吧?!?
唐詩詩喝了口水,手臂往溫涼肩膀上一搭,“不說我了,我看孟策朋友圈,你們分手了?為啥?”
“嗯……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溫涼抿了下唇,把在溫泉度假村發(fā)生的事跟唐詩詩說了一遍。
唐詩詩一臉驚愕,拍拍她的肩膀,“行吧,分就分吧,酒品不好的人,早晚會出事?!?
“其實……”溫涼一臉猶豫,“不是他酒品不好,是傅錚算計了他……”
“?。俊碧圃娫姀埓笞彀?,“傅昏君真是……喪心病狂,喪盡天良!”
溫涼笑笑。
她也是這么覺得。
“對了,我來時看新聞,好像看到傅昏君出任傅氏集團董事長了?”
溫涼挑眉,拿起手機打開微博,甚至不用特別翻找,就看到了那條前列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