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他大概率是故意賣慘,但安茹心瞬間也不敢再動了。
“乖?!彼皖^,加深這個吻,問她:“你自己嘗嘗,苦不苦?”
“……”
舌尖上的酸苦味直沖天靈蓋,她卻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眼前的人欺負(fù)。
嚶,他是不是故意報復(fù)她?
肯定是。
這個吻持續(xù)了足夠長的時間,若非趙卿玉有心無力,安茹心懷疑他很想繼續(xù),因為他親得就很……讓人心癢難耐。
好在關(guān)鍵時刻,兩人忽然都睜開眼,互看對方一眼,很有默契地停了下來。
這一眼就很……曖昧。
好像很想又不能的那種感覺。
安茹心有些臉熱:“我去沐浴。”
她睡了挺長時間又發(fā)了燒,一身汗有些難受,當(dāng)然也是想逃開,免得繼續(xù)下去趙卿玉招架不住。
趙卿玉面無表情地拿起先前被扔在一旁的游記,挺淡的“嗯”一聲。
好像方才差點控制不住的人不是他似的。
安茹心叫了紫鳶進來,房內(nèi)旖旎的氣氛頓時被打破。
沐浴完后,安茹心擦干頭發(fā),穿著中衣回來,趙卿玉恰好從書里抬頭。
對望一眼。
氣氛好像莫名其妙又旖旎起來。
安茹心伸手摸了摸還帶著幾分潮氣的頭發(fā),試探地說:“要不然,我們分房睡?”
趙卿玉眼皮一抬:“為何要分房睡?”
“你……你這樣,我害怕……”
趙卿玉平聲:“原來你怕自己把持不住?!?
安茹心:“?”
然后又聽趙卿玉用那種無波無瀾的語調(diào)說:“夫人,你未免有些過分了,為夫傷成這樣,你竟然還一心想輕薄我?!?
安茹心:“……???”
“我哪有,我明明是怕你把持不住?!卑踩阈臍獾?。
“我不會?!壁w卿玉自信道,“我受傷了?!?
那剛才親她的人是誰?
安茹心無語片刻,明白了趙卿玉并沒有想分房睡的意思,也就沒勉強。
不分房也好,萬一他晚上不舒服要喝水什么的,她也可以照顧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