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陸晚瓷走過去:“夫人......”
叫完后才意識到,好像不太合適了。
不過陸晚瓷沒有跟他計較,只是淡淡的問:“你怎么在這里?”
周御有些欲又止。
陸晚瓷立刻就想到了今天在江城機場看見的那一幕了,她立刻道:“他也在江城對嗎?”
周御不能撒謊,只能如實點著頭:“嗯,戚總來處理跟謝家合作的跨國項目,這邊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
陸晚瓷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又問:“他也知道我在江城咯?”
江城這么大,吃頓飯,怎么還專門挑選她也在的餐廳?
真這么巧合?
陸晚瓷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東西攥緊了。
她看著周御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和欲又止,答案已經(jīng)不而喻。
周御連忙解釋:“夫人,您別誤會,戚總只是不放心您一個人在外面。這家餐廳是紀先生選的,戚總只是恰好也在這里宴請客戶?!?
“周御,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的事情與他無關,麻煩你幫我轉告他,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
她說完,不再看周御,轉身就要往回走。
那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讓她感到窒息。
或許這是所謂的擔憂,也是所謂的對她好,可是她真的不需要的。
既然離婚了,那么就斷的干凈一點不好嗎?
陸晚瓷沒有辦法不去強迫自己,只有不報任何的期望和期待,她才可以獨立的一個人走下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回到跟紀淵吃飯的包間。
看她這么久才回來,紀淵隨口問:“怎么這么久?”
“遇到個熟人,聊了兩句?!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