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徹紅著眼眶打在了我的額頭上,我一陣吃痛,跟著洛徹原路反回了。
“可是不難想象啊,這里藥味濃郁,且小叔叔你聞到的大多數(shù)都是毒藥的氣息,我還看到了人的白骨,甚至地上還有干涸了許久的血液,那顏色這么就都沒散,肯定是摻了藥的,摻了藥的血,那不就是拿人試藥嗎?”我邊走邊說道。
也許是心里裝了事情,出去的時候比來時的時間快多了,當(dāng)我們從暗道出來,來到了宗祠的時候,我和洛徹,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宗祠。
“洛家醫(yī)術(shù)聞名風(fēng)云大陸,凡是懸壺濟世的,醫(yī)術(shù)精明的只要性洛,都會問一句是不是那個洛家?如此榮譽當(dāng)我從藥王谷出去的時候,就享受到了的?!?
“可見洛家救治過的人頗多,甚至名號也甚是響亮,無數(shù)學(xué)醫(yī)之人都以洛家為首,所以洛家的人出世游歷,無人敢得罪。”
洛徹緩緩說道:“這也就是我就算容色冠軍古今,卻無一人敢覬覦出手的原因?!?
“當(dāng)然你的舅舅是個例外的,當(dāng)時我真沒想到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會要殺我,若不是你和嫂子前來,我估計早就命喪當(dāng)場了?!?
“這事情還是要弄請的好,若是糊涂下去,我真是理所當(dāng)然了。”洛徹也漸漸平緩了下情緒,看了眼宗祠之后,就轉(zhuǎn)身帶著我離開了。
我們在地窖里待著的時間過于長了,當(dāng)回到了竹林小筑的時候就看到了公孫行都準(zhǔn)備上午飯了。
他抬眼看到我們回來,淡然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被里面的猛獸給吃了呢,竟然走了這么長時間。”
“誰家祭祖這么久的,難不成你們還有些儀式感不成?不是說洛家不常祭祖嗎?”
拓跋恒從一旁出來說道:“你這話說的還不如不說,祭拜自己的老祖宗久一點怎么了,關(guān)你什么事。”
他手里拿了一個烤魚干,咀嚼了起來說道。
公孫行白了他一眼道:“真討人厭?!?
我挑眉問陳紫涵說道:“這兩人是怎么了?”
陳紫涵聳了聳肩回我:“不知道,自從一起洗澡之后回來了就這樣子了,互相看對方不順眼,誰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我看向了拓跋恒,眼神示意說道:“你們是看光了對方的身子覺得被占了便宜不成?竟然如此看不順眼,要不然打一架?”
我這話一出口,兩人都默不作聲了,像是默認(rèn)了一般。
拓跋恒淡淡的說道:“歡歡還沒看過,卻叫這個人看了去,都說了要分開洗,非要一起洗,真是令人生厭?!?
公孫行將魚放在鍋里,使勁的油炸著說道:“都是男人還怕看,你的貞潔真是重要的很呢,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
“小時是小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蓖匕虾憷浜咭宦暋?
我翻了個白眼走到了屋子里,提了一盞燭燈出來,這燭燈最是明亮的那個。
洛徹抿著唇瓣,在門口等候,神色頗有些焦急了些,根本顧不得他們兩個爭吵,見我出來就說了一句:“走吧,去看看?!盻k